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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3

“陈默!你快来!山塌了!”“救救我们!先救江川!他腿断了!你听见没有!”电话那头,

我结婚三年的妻子林晚,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不容置喙的命令。大雨滂沱,

雷声在我耳边炸开,我却笑了。江川,她的白月光,她藏在心底的名字。现在,

他们一起被埋在了情人谷,那个他们定情的地方。而我,是她口中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丈夫。

她却不知道,这座城市唯一的民间顶级救援队“狮鹫”,是我一手创立的。而我,

代号“死神”,专门从灾难里,往回捞人。1“陈默!你哑巴了?说话啊!江川快不行了!

我求求你,你快来救他!”林晚的哭喊声尖锐得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朵。

我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狂风卷着暴雨,如同世界末日。手机听筒里,

除了林晚的尖叫,还有山石滚落的轰鸣和江川压抑的闷哼。“地址。

”我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电话那头明显一愣,

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在她的预想里,我应该焦急万分,语无伦次地问她有没有事,

而不是像个局外人一样冷漠。“情人谷!西侧那片野营地!你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

”她报出地址,语气里充满了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情人谷,多讽刺的名字。三年前,

我和林晚结婚,她告诉我,她心里有过一个人,但那都是过去了。她会忘了他,

好好跟我过日子。我信了。我辞去了那个“危险又不赚钱”的工作,收起了一身勋章,

在她父亲的公司里当一个闲职,每天准时上下班,成了朋友眼中“娶了白富美,

少奋斗三十年”的典范,也成了林晚口中那个“没半点血性”的男人。那个她心里的人,

就是江川。一个画家,浪漫,有才华,是她整个青春的梦。一周前,江川从国外回来,

办了一场画展。林晚瞒着我,去看了。回来后,她开始频繁地失眠,看着我发呆,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嫌弃。三天前,她告诉我,要和闺蜜去邻市泡温泉,散散心。

现在看来,她的“闺蜜”,就是江川。他们去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情人谷。然后,

遇上了百年不遇的山洪和泥石流。多好的一出殉情大戏。“陈默,你还在听吗?你别吓我!

你要是敢不来,我……我跟你没完!”林晚的声音再次拔高,带着一丝色厉内荏的威胁。

“嘟。”我挂了电话。没完?我们之间,早就该完了。我转身,从衣柜最深处,

拖出一个沉重的黑色金属箱。箱子很久没打开了,上面落了薄薄一层灰。我吹掉灰尘,

指纹解锁,箱盖“咔哒”一声弹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部黑色的卫星电话,

一套折叠好的特制攀登服,还有一枚银色的狮鹫徽章。徽章的翅膀上,

刻着一个极小的代号——死神。我拿起卫星电话,拨出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队长?”对面传来一个粗犷又惊喜的声音,是我的副队,王猛,

外号“蛮牛”。“蛮牛,发布一级召集令,情人谷山区,坐标34.5,113.2,

山洪、泥石流复合型灾害。目标两人,一男一女,被困。

”我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和果决,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收到!队长!

你终于回来了!”王猛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兴奋,“兄弟们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了!

”“废话少说,五分钟后,老地方***,带上‘穿山甲’和‘蜘蛛’。

官方救援队估计已经被堵在路上了,这次,我们得抢在死神前面。”“明白!”挂了电话,

我迅速换上那身比任何西装都更合身的作战服。肌肉记忆瞬间被唤醒,

三年的安逸生活似乎从未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身体里的血液,在沉寂了三年之后,

再次开始滚烫、咆哮。我走到酒柜前,上面摆满了林晚父亲珍藏的名酒。旁边,

是我们的结婚照。照片里,林晚笑得温婉,眼神却望向别处。而我,穿着笔挺的西装,

笑容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讨好。我拿起相框,摩挲着玻璃上她巧笑嫣然的脸。

林晚,你总说我不懂浪漫,不懂你。你总说我像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涟漪。

你总觉得江川那样的人,才配得上你的灵魂。今天,我就让你看看,

你那“废物”丈夫的另一面。我将相框狠狠扣在桌面上,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拿起车钥匙,我没有开那辆林晚给我买的,用来彰显她丈夫身份的保时捷。

而是走进了车库的角落,掀开一块蒙着厚厚灰尘的防雨布。布下,

是一头钢铁猛兽——一辆经过重度改装的黑色福特猛禽,狰狞的前保险杠,加高的底盘,

车顶焊着行李架和高亮探照灯。这,才是我的坐骑。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像被唤醒的雄狮。我一脚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冲破雨幕,消失在别墅区的尽头。去救你,

不是因为我还爱你。而是因为,我是“狮鹫”的队长。我的职责,就是把每一个生命,

从灾难里捞出来。无论那个生命,是否背叛了我。2暴雨如注,

城市的主干道已经变成了一条浑浊的河流。我驾驶着猛禽,像一艘破冰船,

强行在拥堵的车流中开辟出一条道路。刺耳的喇叭声和咒骂声被我远远甩在身后。五分钟后,

我抵达了城郊一个废弃的仓库,这里是“狮鹫”的秘密基地。仓库门口,

两辆同样经过改装的越野车已经启动,车灯刺破雨幕。王猛和另外四个男人站在车旁,

身上已经换好了全套的救援装备。他们看到我的猛禽,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队长!”王猛大步迎了上来,

给了我一个结实的熊抱,“你可算回来了!”“行了,别煽情。”我推开他,

目光扫过其余四人。“瘦猴”,我们队里最好的技术专家,负责无人机侦察和通讯。

“炮筒”,爆破专家,性格火爆但心思缜密。“医生”,队里的医疗兵,

有着战地医生般的冷静和技术。还有“影子”,最顶尖的攀登和潜水高手。

他们是“狮鹫”的核心,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兵,每一个都拥有以一当十的能力。三年前,

因为一次救援任务,我的一位队员牺牲,我心灰意冷,在林晚的“温柔”劝说下,

解散了“狮鹫”,回归了所谓的正常生活。但“狮ऊं”的火种从未熄灭。

兄弟们只是在等我一个信号。“情况怎么样?”我言简意赅。“很不乐观。

”瘦猴调出平板上的卫星云图和地形图,“从半小时前开始,

情人谷区域降雨量超过了300毫米,已经引发了大规模的山洪。多处山体滑坡,

进山的唯一一条公路已经被完全冲断。官方救援队的大部队被堵在二十公里外,

派出的第一批突击队也因为道路不通,暂时失去了联系。”平板上,情人谷区域一片猩红,

代表着极度危险。“被困者的手机信号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西侧营地附近的一个山洞,

但信号很弱,现在已经完全中断。”瘦猴补充道。“他们在一个山洞里?”我眉头一皱。

“是的,从信号源分析,应该是为了躲雨。”这反而是最糟糕的情况。山洪爆发时,

山洞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一旦洞口被泥石流堵死,或者洪水倒灌,里面的人就是瓮中之鳖。

“队长,这次的目标……是谁?”王猛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三年来,

他们或多或少也知道了我结婚后的生活,知道我那个高高在上的妻子。“我老婆,

和一个野男人。”我面无表情地说道。空气瞬间凝固了。几个队员面面相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他们都知道我为了那个女人付出了什么,放弃了什么。“妈的!

”炮筒一拳砸在车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那还救个屁!让他们死在里面得了!

队长,这事儿不能去!”“炮筒!”王猛喝止了他,“队长自有分寸!

”我冷冷地看了炮筒一眼:“在我的任务里,没有该死的人,只有待救的目标。

收起你的情绪,否则就滚回去。”炮筒的脸涨得通红,但还是低下了头:“对不起,队长,

我错了。”“出发。”我没有多余的废话,跳上驾驶座,“瘦猴,无人机先行侦察,

寻找上山的备用路线。王猛,你车跟我,影子,你殿后。保持无线电静默,除非必要,

不要通话。”“是!”三辆钢铁巨兽咆哮着冲入雨夜,朝着那片死亡之地疾驰而去。车内,

我打开了加密频道,一个清冷的女声传了出来:“‘死神’,你终于舍得开机了。

”是“先知”,我们队伍的后方情报总指挥,一个神秘的黑客,

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这三年所有经历的人。“‘先知’,

帮我调取情人谷西侧营地附近的所有地形数据,特别是山洞的结构图和水文资料。

我要三维建模,立刻。”“三年前的老古董资料了,你确定?”“确定。另外,

帮我查一个人,江川,画家,刚从法国回来。我要他这三年的所有动向,通话记录,

资金流水,越详细越好。”“哦?终于下定决心了?”“先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

“我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忍者神龟呢。”“别废话,我需要知道一切。”“没问题。不过,

作为交换,这次任务结束后,请我吃城南那家最贵的日料。”“成交。”切断通讯,

我将油门踩到底。猛禽的车轮碾过碎石和泥浆,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林晚,江川。

你们最好祈祷,在我找到你们之前,你们还活着。因为,我救人,也看心情。

如果让我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事情,我不介意让这场山洪,来得更猛烈一些。

车窗外的雨更大了,我仿佛能听到林晚在山洞里绝望的哭喊,以及她呼喊着江川名字的声音。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3距离情人谷还有十公里时,

我们被一道巨大的断崖拦住了去路。原本盘山而上的公路,此刻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লাইনে的是一个宽度超过三十米的巨大豁口,浑浊的洪水从豁口奔腾而下,

形成一道临时的瀑布,声势骇人。“队长,路没了!”王猛在对讲机里喊道,

“官方救援队就是被堵在这里的!”我停下车,跳了下来。暴雨瞬间淋透了我的头发,

冰冷的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我走到断崖边,向下望去。深不见底的洪流卷着泥沙和断木,

任何东西掉下去都会被瞬间吞噬。“瘦猴,无人机放出去,找能过的地方!”我命令道。

“是!”一架黑色的工业级无人机从瘦猴的车顶弹射而出,发出一阵嗡鸣,顶着狂风暴雨,

迅速爬升,消失在昏暗的天空中。几分钟后,瘦猴的声音在对讲机里响起,

带着一丝凝重:“报告队长,情况比预想的更糟。以我们为中心,

半径五公里内的所有桥梁和道路都被冲毁了。唯一的办法,

是从东侧那片被称为‘魔鬼坡’的峭壁爬上去,绕到山顶,再从另一侧下降到西侧营地。

”魔鬼坡。听到这个名字,王猛和炮筒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片近乎九十度垂直的光滑岩壁,足有三百多米高,因为常年湿滑,布满苔藓,

即便是最专业的攀岩运动员也不敢轻易挑战。更何况,现在是暴雨天气,

岩壁的危险系数至少增加了十倍。“妈的,这不是去救人,这是去送死!”炮筒忍不住骂道。

“队长,太危险了,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王猛也劝道。我没有说话,

只是抬头望着远处那片隐没在雨雾中的峭壁,眼神锐利如鹰。“‘先知’,魔鬼坡的数据。

”我对着加密频道说。“你疯了?那里根本不是路。”‘先知’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惊愕。

“我要数据。”我重复道。频道里沉默了几秒,然后,我的车载平板上亮了起来,

一幅精细到厘米的三维地形图呈现在眼前。上面用红点标注出了每一处可能的抓手点、裂缝,

以及因为雨水冲刷可能变得松动的岩石区域。“这是三年前你亲自带队勘测时留下的数据,

结合最新的卫星扫描,我做了修正。绿线是理论上最安全的攀登路线,但成功率,

不超过百分之三十。”‘先知’的声音很严肃。百分之三十。在普通人看来,这和***无异。

但在我眼中,足够了。“影子。”我回头喊道。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走了过来。

“你跟我,先上去,架设索道。其余人,原地待命,准备接应。”“是。

”影子没有丝毫犹豫,从他的车上取下了两套顶级的攀登装备。王猛还想说什么,

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执行命令。”“……是!队长!”我和影子穿戴好装备,

只带了最核心的工具。走到峭壁脚下,抬头仰望,那面岩壁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散发着死亡的气息。雨水从岩壁上流下,让每一个抓点都滑不溜手。“我先上。

”我检查了一下安全扣,对影子说。“队长,还是我来吧,我体重轻。”“这是命令。

”我不再多言,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了岩壁上的一处凸起。冰冷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但我五指如钩,死死地扣住了岩石。我开始向上攀爬。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次抬手,

每一次蹬腿,都精准得如同教科书。我的身体仿佛与岩壁融为一体,在狂风暴雨中,

像一只壁虎,稳稳地向上移动。下面的王猛等人看得心惊胆战。他们知道我厉害,但没想到,

荒废了三年,我的实力不仅没有退步,反而变得更加恐怖。那种对身体和环境的极致掌控力,

已经超越了技术的范畴,近乎于一种本能。攀爬到一百多米时,意外发生了。

我右手抓住的一块岩石,突然毫无征兆地松动、脱落。“队长!”下面传来惊呼。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后仰去。千钧一发之际,我左手猛地发力,

整个人像钟摆一样荡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惊险的弧线,

右脚精准地踢在另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借力稳住了身形,重新贴回了岩壁。整个过程,

不过一两秒钟。下面的队员们,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却连呼吸都没有乱一下,

只是低头看了一眼那块坠入深渊的石头,然后继续向上。半小时后,我率先登顶。

狂风在耳边呼啸,我站在悬崖之巅,俯瞰着脚下被黑暗和暴雨吞噬的世界,

感觉自己仿佛是这里唯一的主宰。很快,影子也爬了上来,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队长,你……还是人吗?”我没理会他的惊叹,迅速从背包里拿出索道枪,

对准了三百米外,对面山峰的一棵巨大松树。“嗖——”带着钢索的抓钩呼啸而出,

精准地缠住了树干。我用力拽了拽,确认稳固后,将索道固定在身后的岩石上。

一条连接生与死的通道,就此架设完毕。“可以了。”我对着对讲机说。很快,

王猛、炮筒和医生,带着大量的救援装备,通过索道滑了过来。“***,队长,

你真是我的神!”炮筒一落地,就夸张地大叫起来。“节省体力。”我冷冷地打断他,

“我们时间不多了。从这里下降到西侧营地,还需要一个小时。瘦猴,留在原地,

继续提供情报支援,保持联系。”“收到。”我们五个人,组成一个突击小队,

沿着陡峭湿滑的山路,向着那个最后出现信号的山洞,快速行进。雨越下越大,

山林里一片死寂,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和雨点击打在树叶上的声音。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我心头蔓延。林晚,你最好别让我失望。如果你和江川在那个山洞里,

做了什么让我不痛快的事情。我不保证,我的手术刀,会不会不小心“拿错”。

4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抵达了西侧营地。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帐篷被撕裂,

东倒西歪地泡在泥水里,野餐垫、食物、衣物被冲得到处都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和腐烂树叶的腥气。“有打斗痕迹。”影子蹲下身,

指着一顶被划破的帐篷说道,“切口很整齐,是刀。”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滩泥水里,

那里,半截口红若隐隐现。是林晚最喜欢的那个色号,迪奥999。我走过去,

用战术手套捡起口红,面色阴沉。“队长,这边有发现!”炮筒在不远处喊道。我们跑过去,

看到地上有两道清晰的拖拽痕迹,一直延伸向不远处一个被藤蔓遮蔽的山洞口。

“他们进山洞了。”王猛说道。我走到洞口,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洞口很窄,

只能容一人通过,周围的岩石上,有新的刮痕。“‘先知’,山洞内部结构图。”“来了。

这个山洞叫‘回音洞’,内部结构复杂,有三个主洞室和七个岔路,总长约八百米。

最深处连接着一条地下暗河。根据我的模拟,山洪爆发时,

洪水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会倒灌进山洞。如果他们还在里面,情况非常危险。”“瘦猴,

用热成像仪扫描洞口。”“是。”很快,瘦猴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报告队长,

洞口向内二十米处,有微弱热源信号!但信号很模糊,被岩石和水汽干扰了。”有信号,

就说明人还活着。“我先进去,影子跟我。王猛,你和炮筒、医生在外面警戒,准备接应。

”我下了命令。“队长,里面情况不明,还是一起……”“执行命令!”我打断王猛,

不容置喙。我和影子打开头灯,一前一后,钻进了狭窄的洞口。山洞里漆黑一片,

脚下是没过脚踝的积水和湿滑的淤泥。空气中除了潮气,还多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我们小心翼翼地前进了大约二十米,前方豁然开朗,是一个稍微宽敞一点的洞室。

头灯的光束扫过,我们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江川躺在地上,

左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骨折了。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发紫,

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而我的妻子林晚,正趴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护着他,

仿佛一只护崽的母鸡。她的衣服被撕破了,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泥污,但那双眼睛,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瞬间爆发出一种混杂着惊喜、慌乱和命令的光芒。“陈默!你终于来了!

”她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没有理会她,头灯的光束缓缓上移,落在了她的身后。

那里,还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冲锋衣,面色同样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倔强的女人。

她的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她怀孕了。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她是谁?

”我问林晚,声音冷得像冰。林晚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她……她是苏晴,江川的朋友,跟我们一起的。”朋友?我向前一步,

强大的气场让林晚不自觉地后退。我的目光越过她,直视着那个叫苏晴的女人。

“你是江川的什么人?”苏晴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

但当我冰冷的目光扫过她护着肚子的手时,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江-川-的-未-婚-妻。”未婚妻!这三个字像一颗炸雷,

在狭小的山洞里轰然炸响。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江川还要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着地上的江川,又看看苏晴,身体摇摇欲坠。“不……不可能……江川,

你告诉他,这不是真的!”她喃喃自语,像是疯了一样。而我,在短暂的震惊之后,

心中却涌起一股荒谬的***。好一出年度大戏。我的妻子,为了救她的白月光,不惜背叛我,

冒着生命危险跑到这荒山野岭。结果,她的白月光,不仅有未婚妻,而且未婚妻还怀着孕,

跟他们在一起。这简直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小说都要精彩。“轰隆——”就在这时,

山洞深处传来一声巨响,整个山洞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头顶的碎石簌簌落下。“不好!

是二次塌方!洪水要灌进来了!”影子脸色大变。几乎是同时,

我们脚下的积水开始迅速上涨,一股浑浊的水流从山洞深处汹涌而来。“陈默!快!

快救江川!先救他!”林晚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扑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胳膊,

疯狂地摇晃着,“他腿断了!他不能再等了!你快救他!”她的眼里只有江川,

完全没有看到一旁同样处于危险中的,怀着孕的苏晴。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急切而扭曲的脸,

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撞在岩壁上。“在这里,我说了算。”我走到苏晴面前,脱下自己的冲锋衣,披在她身上。

“你,跟我走。”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但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苏晴愣住了,

她看着我,又看看地上的江川和一旁呆若木鸡的林晚,眼神复杂。

“可……江川他……”“他死不了。”我冷冷地打断她,“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再耽误一分钟,就不好说了。”说完,我不再理会她们,转身对影子说:“你负责她,

我来处理伤员。我们必须立刻撤离!”“是!”我走向不省人事的江川,而林晚,

像一头发疯的母狮,再次冲了过来,张开双臂拦在我面前。“不行!陈默!你不能这样!

你为什么要先救她?该被救的人是江川!”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刺耳又可笑。“我说了,先救江-川!”5“滚开。”我的声音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寒意,

让整个山洞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度。林晚被我眼中的森然杀气震慑住了,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随即,更大的愤怒和不甘涌了上来。“陈默!你***!

你是在报复我,对不对?”她指着我,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就因为我跟江川在一起,

所以你故意见死不救!你好狠的心!”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孔,听着她荒谬的指控,

忽然觉得很可笑。这三年来,我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自私,愚蠢,无可救药。

“报复你?”我冷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晚,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在我眼里,你和他,跟外面那些被洪水冲走的阿猫阿狗,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区别是,

他们是无辜的,而你们,是自找的。”“你……”林晚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轰隆隆——”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更多的碎石从头顶掉落,砸在水里,溅起一片片水花。

浑浊的洪水已经没过了我们的膝盖,而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

一股强大的水流从山洞深处涌来,我们几乎站立不稳。“队长!没时间了!再不走,

洞口就要被淹了!”影子焦急地大喊,他已经半扶半抱着苏晴,准备向外撤离。

苏晴的脸色惨白,但她没有哭喊,只是紧紧咬着嘴唇,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

她在求我救江川。这个女人,比林晚要清醒,也比她善良。我不再理会林晚的疯言疯语,

一把将她推到旁边,蹲下身检查江川的伤势。左腿胫骨开放性骨折,骨头刺穿了皮肤,

伤口被泥水浸泡,已经有些感染。加上失血和低温,他已经出现了休克症状。“医生!

”我对着对讲机喊道。“在!队长,什么情况?”“准备急救包,目标开放性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