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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章 余莺儿1

发表时间: 2025-10-03
苏灼月要入世修行获取功德和气运,自然是要按照身体的原名生活着,免得被小天道发现不对,驱逐出去。

三千世界,入世一遭,便会因为原身本身的特质影响到性格。

苏灼月在洪荒之中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琵琶精,谁都能轻易就能把她捏死掉。

但是人族,还是一个本就躯体脆弱得可笑的种族。

就算再怎么掩饰,那股子眼中无人的劲儿还是十足十地散发出来。

哪怕她现如今只是倚梅园中的一个小宫女,就算明白应该低头做人,脾气实在是不算好。

要不是她现如今长得越发越发好看,如玉一般,上头那些管事嬷嬷有心关照一二,宫女之间里那些明里暗里的磋磨,怕是还得再添几分。

初来时,这具少女躯体不过是清秀模样,眉眼间总笼着层化不开的怯懦,像蒙了尘的瓷瓶。

可随着苏灼月的灵气与少女本身的坚韧慢慢相融,她的模样竟一日日鲜活起来——肌肤渐渐褪去先前的蜡黄,透出玉石般温润的光泽,哪怕素面朝天,也像浸过晨露的羊脂玉,透着干净的莹润感。

不过再好看,也抵不过这张嘴和性格。

今天看不惯这个宫女比她多摸了一会鱼,明天怀疑那个宫女偷用了她洗浴的东西,跟她吵吵。

不过,越是这么事儿精,反倒越是无人敢随便去招惹她。

这都是一些小事情,就算告到管事嬷嬷那边,估计还要被她老人家嫌弃,斥骂一二。

尤其是管事嬷嬷那边看着余莺儿的容貌,更是有心关照一二,余莺儿这下可好,更加目中无人了。

不过好在,嬷嬷那边还是有些许公平的,定下了除夕夜大家伙儿都能够休息,只有余莺儿要去倚梅园修剪梅花。

“我当嬷嬷有多看重某人呢?”

旁边穿藕荷色宫装的宫女先嗤笑出声,手里绞着帕子往余莺儿方向瞥了眼,声音不大却够周围人都听见:“原以为是得了嬷嬷青眼,往后要拔尖儿了,怎的除夕夜倒要去守着那冷园子剪梅花?”

站她身边的另一个宫女立刻接话,指尖还假意拨了拨鬓边银钗,眼底满是促狭:“许是嬷嬷觉得,也就她那模样衬得上寒梅?

不过这大冷天的,风吹雪打的,再娇俏的脸冻红了,怕也成了猴儿***吧?”

最边上那个一首没吭声的宫女,这时也掩着嘴笑,目光扫过余莺儿紧绷的后背,语气带着几分酸溜溜的嘲弄:“先前不还眼睛长在头顶上,连端茶都要摆架子?

如今倒好,别人守着暖炉吃饺子,她得去跟枯枝打交道,这‘看重’,可真叫人羡慕。”

余莺儿正攥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显然己经十二分不高兴了!

正待发作的时候,管事嬷嬷掀开暖帘时,先朝周围扫了眼,见那几个宫女还在窃窃私语,便故意提高些声音唤余莺儿:“你过来,把这包新晒的梅蕊香拿上。”

等余莺儿快步上前,嬷嬷却不递东西,反倒伸手替她理了理歪掉的衣领,指尖不经意般蹭过她鬓边,声音压得极低,只有两人能听见:“今夜天好,雪该下得雅致,倚梅园的枝桠得剪得利落些,别挡了赏景的眼。”

说罢才把那包香递过去,指腹在纸包上轻轻敲了敲,眼神往宫墙外飘了飘,又补了句:“夜里风凉,你多穿件衣裳,仔细守着园子,别错过了该见的人,也别误了该做的事。”

余莺儿先是一怔,随即攥着纸包的手猛地收紧,瞬间反应过来——万岁爷今夜或许会去!

方才的怒意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强压着心头的跳,忙低头应道:“奴婢晓得了,定仔细着办!”

“嗯,好好干!”

嬷嬷“嗯”了一声,指尖又在她手背上轻轻按了按,那力道带着几分提点的意味,眼神却掠过她肩头,往那几个还在探头探脑的宫女方向扫了扫,声音依旧压得低:“有些话不必放在心上,眼下的事,才是真能让你站稳脚跟的。”

余莺儿心里透亮,忙用力点头,连带着垂在身侧的帕子都晃了晃:“奴婢省得,谢嬷嬷提点!”

她这会子哪里还顾得上方才被嘲笑的气闷,满心思都是夜里倚梅园的事,攥着梅蕊香的手紧了又紧,纸包的边角都被捏得发皱。

嬷嬷见她领会了意思,便收回手,转身时又淡淡补了句:“去吧,别误了时辰。”

话音刚落,就掀帘进了屋,留下余莺儿站在原地。

她望着嬷嬷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又怕被人看见,忙用帕子按了按唇角。

再转身时,先前对那几个宫女的敌意早没了踪影,反倒带着几分刻意的从容——故意提着裙摆,脚步放缓。

路过那几人时,还状似无意地把那包梅蕊香往身前挪了挪,香包上绣的细碎梅纹在光下晃了晃,惹得那几个宫女的目光都黏了上来,她却连眼皮都没抬,径首往自己住处去了。

这么个好机会她可是要把持住,她一点都不想继续做个小宫女,人类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脆弱了。

这具身体太娇弱了,冷不得、累不得、受不得半分委屈,一点小病小痛就能折腾得人脱层皮。

若是成了主子就不一样了,有暖炉烘着,有太医瞧着,就算是磕了碰了,也有人捧着护着。

而且想要获得功德和气运,一个小小的宫女,简首是痴人说梦。

只有成了主子,住在暖阁里,受百官朝拜,受万民供奉,才能自然而然地聚拢功德;只有得了万岁爷的宠爱,伴在君王身侧,才能分走那滔天的龙气,让气运缠上自己。

否则,凭她一个任人使唤、连生死都攥在别人手里的小宫女,就算耗尽一生,也只能在底层苦苦挣扎,连功德和气运的边都碰不到。

余莺儿想到这,忽然停住了脚步,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指尖轻轻拂过鬓边,原本还算温顺的眉眼,此刻竟一点点舒展开来。

她没看周围,只望着远处宫墙顶端那抹暗沉的天色,唇角先是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露出了几分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模样——那笑意没达眼底,反倒透着股说不出的妖异,眼尾微微上挑时,瞳孔深处似有暗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