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我脚底下踩着的，是个能把人活活烧成灰的火坑。我那便宜老公周毅，在我之前，
已经送走三任前妻了。可他们不知道，我徐薇，在嫁给周毅之前，
也已经送走了五个战斗力爆表的恶婆婆。她们不是被我气得连夜卷铺盖回娘家，
就是哭着喊着跟自家老公离了婚，从此改嫁，再也不敢踏足婆婆这个高危行业。所以，
当所有人都劝我“薇薇你快跑，周家那个老妖婆不是人”的时候，我只是舔了舔嘴唇，
眼睛里冒出的，是猎人看到极品猎物时才有的光。亲爱的心婆婆，陈玉芬女士。
听说你是顶级玩家？真巧，我也是。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荣幸，
成为被我气跑的第六个呢？1 一盘饱含“母爱”的饺子结婚第一天，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一阵“咣咣咣”的剁馅儿声给闹醒了。我身边，新上任的老公周毅睡得还跟死猪一样。
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来了。她开始了。陈玉芬，
我这位新鲜出炉的婆婆，对付儿媳妇的“开席大菜”，端上来了。
对于我们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来说，新媳妇进门，婆婆亲手包一顿饺子，
那绝对是顶了天的礼遇，是把你看作自家人的最高证明。可我心里头，
一丁点儿喜悦都冒不出来，反而跟吞了只活苍蝇似的，一阵阵犯恶心。
等我慢悠悠地拾掇完自个儿，晃到餐厅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四盘饺子。公公周志明，
老公周毅，还有婆婆陈玉芬，三个人正襟危坐，那架势，不像是在等我吃早饭，
倒像是在三堂会审。我眼神儿那么一扫，心里的冷笑差点就挂不住了。三盘饺子，
灰扑扑的白瓷盘子，里头的饺子个个歪瓜裂枣，东倒西歪，有的甚至都咧着嘴露着馅儿，
跟被谁家熊孩子蹂躏过似的。唯独我面前这一盘，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
一个描着金边的粉色樱花盘，精致得跟艺术品似的。盘子里的饺子，
一个个都挺着饱满的将军肚，锁着漂亮的蕾丝边，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
仿佛在等待女王的检阅。这要是没猫腻，我当场就把这盘子给啃了。我不是被害妄想症，
实在是这位婆婆的“光辉事迹”太过深入人心。周毅的第一任老婆小杨，
就是被她一碗“爱心补汤”给送走的。那汤里炖的，
是小杨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了八年的宝贝金毛。婆婆笑眯眯地看着小杨喝完，
才慢悠悠地把狗皮扔到她脚下，说：“这狗肉啊，就是比猪肉香，你看你，都吃出油了。
”小杨当场崩溃，流产，离婚。第二任老婆小陈，她爸死得早，是她心里头最大的痛。
婆婆偏偏挑在她爸的祭日那天，拉着全家亲戚，在KTV里给她搞“惊喜庆祝会”，
还逼着她唱《今天是个好日子》。小陈气得发疯，当场掀了桌子，骂她是魔鬼。
第三任老婆小刘，被校园霸凌过，有心理阴影。婆婆把她当亲闺女一样，天天跟她掏心窝子。
结果转过头，就把小刘被同学按着头喝厕所水的“秘密”，当成笑话讲给了整个家族，
乃至小刘单位的同事听。小刘抑郁症复发，差点***。这三位前妻，
离婚后都被婆婆泼了一身“不敬公婆、嚣张跋扈”的脏水，到现在个个都还单着，
名声在咱们这片儿算是彻底臭了。反倒是我这位婆婆陈玉芬，
成了个受尽委屈、让人心疼的“绝世好婆婆”。亲戚朋友们提起她，都是一把辛酸泪，
骂那三个女人不是东西。信她？我宁愿信我是秦始皇转世。我拉开椅子，慢吞吞地坐下，
就是不动筷子。婆婆那张堆着假笑的脸，终于有点绷不住了。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立马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个群视频。“嘀”的一声，
手机屏幕上瞬间挤满了七张老脸——五个姨妈，一个舅妈，再加上她自己，好家伙，
一桌麻将都凑齐了，还带个添头。大姨那张脸几乎要贴到屏幕上，
嗓门洪亮得能穿透天花板：“哎哟喂！玉芬！你对新儿媳妇可真好啊！
我说你凌晨三点不睡觉，在家族群里发消息干啥呢，原来是琢磨着给咱们薇薇包爱心饺子啊！
”她那双老花眼闪着精光，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那股子八卦又挑剔的劲儿。“啧啧，
这饺子，看着就香！薇薇啊，快吃，快吃啊！可别凉了，千万不能辜负你婆婆这片心意！
”二姨、三姨、舅妈……一群人开始七嘴八舌地附和，那一声声“快吃啊”，跟催命符似的，
一声比一声紧。我低着头，假装羞涩地笑了笑，脑子里飞速运转，
想着怎么才能兵不血刃地把这盘“鸿门宴”给推了。就在这时，婆婆突然“哎哟”一声，
把手伸到了桌子中间。我眼尖，手机那头的七大姑八大姨也眼尖。
她那几根保养得宜的手指头上，赫然多了三个鲜红的口子，还在往外渗着血珠子，看着就疼。
“薇薇要是不喜欢吃，妈……妈再去给你做一盘。”她说着，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
声音里带着无限的委屈和卑微，活脱脱一个被恶媳妇欺负了的可怜小老太太。话音刚落，
我那一直装死的公公周志明，和我那便宜老公周毅，
两道目光“嗖”地一下就全射到了我身上。公公的眼神里带着警告和不耐烦。周毅的眼神，
则复杂得多，有担忧，有无奈，还有一丝……看好戏的期待？而手机那头，所有亲戚的眼神，
已经从刚才的“慈爱”，
瞬间切换成了对我这个“不知好歹、铁石心肠”的恶媳妇的鄙视和厌恶。
好一招“苦肉计”加“舆论绑架”。精彩。看来，今天这盘饺子，我是非吃不可了。行。
吃就吃。我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那粉盘里卖相最好的饺子。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没什么怪味，一股子茭瓜和猪肉混合的清香。难道……是我想多了？我心里头，
那点比头发丝还细的可怜愧疚感，刚刚冒了个头，就在我把饺子咬进嘴里的那一刹那，
瞬间被炸得灰飞烟灭。***！一股比我家楼下那堵了半年的化粪池还要生猛***的味道，
如同核弹爆炸一般，在我整个口腔里轰然引爆。那股子味道，
直接顺着我的鼻腔倒灌进天灵盖。我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骂我自己蠢，
居然对这种老阴阳人还抱有一丝丝的幻想。也骂我婆婆，这饺子馅儿，简直是毒出天际，
毒得丧心病狂！苦瓜！是生的、没焯过水的、带着原始土腥味的苦瓜！还有生姜！
那该死的老姜，剁得跟肉末差不多大小，完美地伪装在其中。它不像泡了肉汤的姜片，
还能勉强入口，这生姜末，辛辣的汁水在牙齿咀嚼下被完全释放，那滋味，
简直像是有人拿着一把烧红的刀子在反复刮你的舌苔。
这俩“黑暗料理界”的卧龙凤雏凑在一块儿，效果堪比生化武器。如果仅仅是这样，
也就算了。最绝的是，这馅儿里，还丧心病狂地放了一整包盐！又苦！又辣！又咸！
三种味道在我嘴里反复横跳，互相撕咬，
最后融合成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足以让人当场去世的诡异味道。我嚼了两下，
眼泪“唰”地一下就涌了上来。这眼泪，一半是生理性的，一半是给气的。
我想起我那五个被我斗得丢盔弃甲的前婆婆，想起她们那些拙劣又可笑的手段，
那时候我没哭。想起我把她们一个个气得改嫁，
让她们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中年再就业”的艰辛，我自己也没哭过。可今天这口气，
我是真的有点憋不住了。我心底里已经把陈玉芬女士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万遍，
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风平浪静。我甚至还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趁着抬手拿纸巾擦嘴的功夫，我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把嘴里那口“生化武器”吐进了纸巾里，揉成一团，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一抬头，
我看向婆婆，眼睛里还挂着那两颗被“感动”出来的泪花。“妈……”我哽咽着，
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崇拜和幸福，“您包的饺子……真是……太好吃了！
”“好吃到……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饺子！”这一嗓子，直接把婆婆给喊愣住了。
她脸上那得意的、看好戏的表情，瞬间凝固，转而变成了一种见了鬼似的错愕。我这人，
从小就有个“好”毛病：有福，我得自己先享。有难，谁他妈也别想舒坦！
我噙着一抹甜得发腻的笑，扭头看向我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公公。“爸！
”我叫得那叫一个亲热。然后，我冲他比划了一个夸张的“啊——”的张大嘴动作。
我公公周志明，估计是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跟着我学，把嘴张得跟河马似的。好机会！
我闪电般地夺过旁边老公周毅的筷子，精准地从我那盘“***”饺子里夹起一个，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捅进了我公公的嘴里！“唔！”公公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他开始咀嚼，机械地，茫然地。没两下，他的脸就从正常的肤色，变成了猪肝色，
然后又从猪肝色，变成了青紫色。他猛地伸出手掐住自己的脖子，看那架势，
是想把嘴里的东西给吐出来。我立马一脸关切地凑过去，
声音大得能让手机那头的亲戚们都听得一清二楚：“爸！您怎么了？您是想吐吗？
您是觉得……我妈亲手给您包的饺子难吃吗？”我特意在“我妈”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公公那想吐的动作，硬生生给憋了回去。他死死地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那张老脸皱得跟个苦瓜似的，一脸的生无可恋。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最后，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濒死的吞咽声，那颗饺子，总算是被他给咽下去了。噎得他直翻白眼，
我甚至觉得他半条命都跟着那颗饺子一起下去了。我心里都乐开了花，
脸上却是一副“好儿媳”的担忧模样。搞定了公公，下一个，自然是我亲爱的老公，周毅。
我手速飞快，把自己刚才咬剩下的那半个饺子，以同样的手法，快速塞进了周毅的嘴里。
我还特别“贴心”地伸手帮他合了合下巴，防止他吐出来。“老公，快尝尝，
这可是妈对我们俩的爱啊！”周毅那张还算英俊的脸，瞬间就扭曲成了一副抽象派画作。
他每咀嚼一下，五官就痛苦地往中间聚拢一次。偏偏他看着我，
看着我眼睛里那“和善”的微笑，又不敢吐。那半个饺子，他足足嚼了能有一分钟。
咽下去之后，他端起水杯，“咕咚咕咚”连灌了两大杯水，还不停地干呕。喝完第三杯，
他终于忍不住，打了一个惊天动地、带着浓郁苦瓜生姜味的饱嗝。我作势又要去夹饺子喂他。
他吓得“蹭”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连连摆手，小心翼翼地对我说：“老婆，
我……我吃饱了！真的，饱了！”吃饱了？行啊。那接下来，
就轮到我这个“孝顺”的好儿媳，正式上场表演了。
我可不能让我那辛辛苦苦、凌晨三点就起来给我包饺子的好婆婆饿着肚子啊！
我端起我面前那盘还剩下十几个的“精品饺子”，笑盈盈地走到婆婆身边。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我缓缓蹲下身子，抢过她的筷子，一脸虔诚地夹起一个饺子，
温柔地凑到她的嘴边。“妈，您也吃点吧。”婆婆吓得使劲儿往后缩，跟见了瘟神似的，
想躲开我。我立马把脸凑到她那还在进行群视频的手机旁边，声音又甜又亮：“各位姨姨，
各位舅妈，你们看，我妈就是太疼我了！一大早辛辛苦苦包了这么多饺子，
还把最好看的、馅儿最足的都留给了我。”“妈疼我，我心里都明白。但是，
咱们家的规矩不能乱啊！在这个家里，妈您才是最重要的人，是咱们家的顶梁柱！
所以这最好吃的饺子，必须得您先吃！这是孝道！”我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感人肺腑。手机那头的亲戚们听了，我都能感觉到她们那一张张老脸都快被感动得红了。
大姨第一个带头鼓掌：“说得好！玉芬啊，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儿媳妇！多懂事！多孝顺！
比前面那几个真是强太多了！你啊，就别推辞了，赶紧吃吧！以后有了薇薇孝顺你，
你可算是熬出头，能享福了！”“是啊是啊！快吃吧玉芬！”“这儿媳妇，
打着灯笼都难找啊！”那当然。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我婆婆的。我要让她觉得，我宠她，
宠到不行。群里的人纷纷夸我，只有餐桌旁的周家三口，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
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跟刚集体吃了二斤屎似的。婆婆眼看躲不过去了，
找了个借口想去喝水，想溜。我立马眼疾手快地接过水杯，亲自喂到她嘴边：“妈，
您先别急着喝水，吃完饺子再喝，不然冲淡了这爱的味道，多可惜啊。
”她自己心里明镜儿似的，这饺子，根本就没法下咽。干脆心一横，眼一闭，
把饺子整个塞进嘴里，混着我喂的水，囫囵个儿给吞了下去。正好。她刚咽下去，
我就无缝衔接地塞了第二个饺子进去。我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
看似是亲昵地搭在婆婆的膝盖上，实则用了十足的力气，死死地按住她，
不让她有任何站起来的机会。“妈，来，张嘴，啊——”婆婆被我逼着，连着吃了两个饺子，
一张脸憋得涨红，眼睛里已经透出了一丝淡淡的死意。活该！
我脸上却挂着满足又幸福的笑容，对着手机镜头说：“你们看，我妈吃了我喂的饺子，
这脸色都红润了！妈，快，张嘴，今天这顿饺子，必须都得我喂您吃！
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婆婆正想开口辩解，话还没说出口，
就被那股子味道冲得“哇”一声干呕了出来。我立马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窘态，
对着手机里那群亲戚，声情并茂地“哭诉”：“哎呀，我妈这段时间真是太辛苦了，
操心我们这婚事，人都瘦成皮包骨了。这胃口也不好，要是不好好吃饭，
我真怕她身体撑不住啊！各位姨姨舅妈，你们快帮我劝劝她吧！”没想到，
群里的亲戚们一听这话，战斗力瞬间爆表。她们立刻在视频那头吵嚷起来，你一言我一语，
非得逼着我婆婆把这盘饺子吃完才肯挂断视频。结果，
那十几个饱含“母爱”的苦瓜生姜馅儿饺子，就这么硬生生被我婆婆，
在全国亲戚的“云监工”下，一个不落地全吞进了肚子里。视频一关。她连演都懒得演了，
一把将我狠狠推开，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疯了似的冲进厕所。紧接着，
就是惊天动地的呕吐声。那吐的，叫一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我靠在厕所门边，
都能听见她虚脱到脸差点压进马桶里的声音。可即便是这样，她还不忘在呕吐的间隙，
回头用淬了毒的眼神，咬牙切齿地瞪我。我冲她回了一个无比灿烂、堪比向日葵的笑容。
亲爱的婆婆。这场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放马过来吧。
2 谁才是真正的监控大师我找了个“出去给您买健胃消食片”的借口，溜出了家门。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今早这出“饺子大戏”，周家那三口人，肯定得关起门来开个紧急会议。
我优哉游哉地走进家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点了杯最贵的拿铁，然后掏出手机，
熟练地调出了一个APP。屏幕上，赫然是我家客厅的实时监控画面。没错，
在我决定嫁进这个“火坑”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小小的针孔摄像头，
就是我送给这个家的第一份“见面礼”。只见客厅里，他们三个板着脸，
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公公周志明率先发难，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冲着婆婆低吼：“陈玉芬！小毅都已经结了四次婚了！你还想让他结几次？我这张老脸，
都让你给丢尽了！”婆婆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服气，但又说不出话来。倒是周毅，
出乎我意料地开了口，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妈，我很喜欢徐薇。
她要是再被你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给气跑了，跟我离了婚，我保证，
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娶了！我立马就去庙里出家！让你彻底断了念想！”这话一出，
婆婆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拧出墨来。她几次张口，想说什么，
却又怕说出来显得自己毫无道理，最终只能选择了沉默。沉默了好几分钟，她才幽幽地开口，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我那不是看薇薇最近好像有点上火，
才想着在饺子馅儿里加点苦瓜，帮她清清火嘛……”“小毅你不是总说她手脚冰凉吗？
我寻思着加点生姜，能帮她暖暖身子……我……我这都是为了她好啊！
我之前对那三个儿媳妇，我对哪个不好了？”听到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我真是啧啧称奇。
这脸皮，怕是用加特林都扫***。不过，经过这一顿“试探性”的早餐，
我心里也彻底明白了。她，陈玉芬，就是个典型的、喜欢在人前扮演白莲花，
背后捅刀子的老阴阳人。而这种人，刚好，是我最擅长对付的类型。因为饺子那事儿，
周家三口人这几天都没什么胃口，一个个蔫头耷脑的。但我，吃得那叫一个欢实。
尤其是看着婆婆那张吃了苍蝇似的脸，我的饭量反倒见长，一顿能干两大碗。吃饱了，
才有力气继续跟她斗。我知道，这事儿，肯定没完。果不其然，过了没两天，
我手机里的监控APP又响起了警报。婆婆趁着家里没人，
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我和周毅的主卧。我把监控画面放大，看得一清二楚。
她竟然在我们的床头灯里，偷偷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我眯着眼睛，看着她在那里忙活的身影，
一时间，还真没搞明白她到底想干嘛。一个当婆婆的，竟然跑到儿子儿媳的卧室里，
偷偷装摄像头？这事儿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变态和没安好心。
我立马跟公司主管请了半天假，直奔电子城，花大价钱，
买了个目前市面上最高清、带夜视功能、收音效果一流的顶级摄像头。看了看家里的监控，
确认没人。我直接带着安装师傅，大摇大摆地进了我公婆的卧室。“师傅，就装在这儿，
对着床，角度要正，务必保证能把床上发生的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指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笑得像个小恶魔。婆婆，你不是喜欢玩监控吗？行啊。
那我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作茧自-缚”。装完设备，送走师傅，时间还早，
我就顺便在楼下商业街逛了逛。刚买完一根烤得滋滋冒油的淀粉肠，一抬头，我愣住了。
我那一本正经的公公周志明，正亲密地牵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陌生女人的手，
从一家情侣主题酒店里走出来。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拉高口罩，压低帽檐，
鬼鬼祟祟地跟了上去。只听那女人扶着腰，娇滴滴地对我公公说：“哎呀明哥，
这酒店的床也太软了，睡得我腰都疼了。还是你家的床舒服，又大又硬，
下次……咱们还是去你家吧。”我公公听了，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猴急地凑过去就在那女人脸上亲了一口。“好好好，都听你的，我的小宝贝！
”女人娇笑着拍了拍公公的胸口，两人腻歪着，像两条没骨头的蛇一样，
滚进了路边的一辆黑色轿车里。我本来还想去买个西瓜吃的，转念一想。
这刚出炉的、热气腾腾的大瓜，可比西瓜***多了！西瓜，省了。
我想到我刚在他们卧室里装好的那个顶级摄像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感觉一场精彩绝伦的家庭伦理撕逼大战，马上就要拉开帷幕了。真***。就是不知道，
我那战斗力爆表、一心只想搞死儿媳妇的婆婆，
在知道自己老***顶上已经绿成一片青青草原之后，会是个什么反应。接下来的几天，
每天早上我和周毅从主卧出来，婆婆看我的眼神都特别奇怪。那眼神里，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还有一种……小人得逞的得意。就好像，
她已经抓住了我天大的把柄，随时都能置我于死地一样。我每次都装作毫无察觉，
还笑嘻嘻地跟她问早，主动给她盛饭。看到她那副高兴得快要憋不住笑的样子，
我心里别提多爽了。其实这几天，我啥也没干。我和周毅晚上就是在被窝里盖着棉被纯聊天，
交流了一下如何应对他妈的战斗心得。换衣服，我们都特意跑到卫生间去换好再出来。
我估计，我那婆婆，压根就没去看过她那个破摄像头录下了什么，根本就没觉察到任何异常。
但她脸上的得意，却是越来越明显。没过多久，我就明白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了。一周后，
我下班回家。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一副让我差点当场笑出声的画面。我婆婆，
带着她的五个姨妈，一个舅妈，那七个在视频里见过一次的老脸，
齐刷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个板着脸，跟七尊门神似的，明显就是在等我。
婆婆一见我回来，立马热情得过分地招呼我坐下，还说饭都订好了，不用我忙活，
待会儿大家一起出去吃。她一边说，一边压着嘴角，那股子笑意，
几乎要从她眼睛里溢出来了。她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用一种自以为很小声，
但其实整个客厅都能听见的声音说：“薇薇啊，你是个年轻人，
估计也不太喜欢听我们这几个老婆子在这儿唠家常，不如……咱们一起看会儿电视吧。
”说完，她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我心想，好家伙，正片终于要来了。果然，
她拿起遥控器，对着墙上那台百寸大屏的电视，轻轻一按。电视刚一开，那画面，
叫一个震撼。差点没把我24K的钛合金狗眼给闪瞎了。只见那巨大的屏幕上，
正高清**地播放着一对男女在床上做着某种不可描述的、为爱鼓掌的激烈运动。
两人都背对着摄像头，看不清脸。但我一看那熟悉的背影，还有那张我亲手铺上去的床单，
立马就知道他们是谁了。我“啊”地一声，赶紧低下头，捂住脸，假装不敢看。太忌讳了！
这画面，真不是谁都能直视的。而我婆婆，还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