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啥,鬼也能偷?

第三章 神秘玉佩,新人加入

发表时间: 2025-09-27
晓骰借着从木板缝隙里透进来的月光打量手里的物件,那玉佩色泽圆润饱满,在冷白的月光下泛着莹润的翠绿光泽,指尖触到的地方凉而不冰,让他越看越满意,几乎要攥出热意来。

原本正急着喊他逃跑的香芋,一转头见老鬼己经栽倒在地,才敢壮着胆子折回来。

当她瞥见晓骰掌心里的玉佩时,眼睛霎时亮得像燃了簇火,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愤怒:“你疯了?

这个时候还敢从他身上拿鬼器?”

这话让晓骰皱起了眉,他反问:“鬼器是什么?”

香芋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刚进副本的新人,连忙解释:“这里的鬼物就像需要供能的机器,而鬼器就是给它们提供能量的核心。

这东西在副本里没什么用,但结算的时候能选着保留或兑换——保留会显示等级和作用,不保留就换成积分。”

说着,她的目光又落回玉佩上,语气里多了几分羡慕,“你运气是真的好,鬼器没法转移,第一个触摸的人会首接绑定,就算副本里丢了,结束后也照样归你。”

晓骰敏锐地捕捉到“没法转移”这几个字,没多言语,默默把玉佩揣进了贴身的口袋。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搜搜这房子。”

香芋看了他一眼,率先转身走向木屋深处。

两人在屋里翻找了一阵,除了一堆生了锈的破铜烂铁,只在柴房角落的木箱里发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典型的副本线索道具,连点新意都没有。

香芋却眼睛一亮:“说不定日记里有解开副本谜题的关键!”

晓骰点点头,接过日记翻开,扉页上歪歪扭扭写着“陈风”两个字,看来就是日记的主人。

3月11日 晴我叫陈风,这是我头回写日记。

我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隔壁王寡妇总来教我,听她的劝,我也学着记记日子。

3月12日 晴天刚蒙蒙亮,我扛着斧头上了山。

在树林里找那些粗实的树,一斧一斧劈到日头老高才往回走。

砍柴时我爱听着周围的动静,偶尔能撞见些怪响,簌簌的、闷闷的,许是山里的野兽吧。

3月13日 晴日头刚爬上山头,我扛着柴推门进来,就见桌上的搪瓷杯滚在地上,杯沿磕了个豁口,半杯水早渗进了泥地。

准是山里的老鼠搞的鬼!

这该死的“杰瑞”,逮着了非得让它尝尝斧头柄的厉害!

4月1日 多云风裹着潮气往屋里钻,我翻着前阵子的日记,心里头那股不对劲越来越重。

先前只当是记性差,现在一琢磨全是怪事:每次从山里回来,搪瓷杯总转了方向,柴堆顶上的柴被挪了位置,还混进几根没干透的细枝——不是我砍的。

4月3日 阴天阴得发沉,屋里暗乎乎的,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我。

我把床底、灶房角落、柴堆缝隙都搜了遍,连房梁都瞅了好几回,啥也没找着。

窗外的风刮得门板“吱呀”晃,像人在叹气,越想越慌,后脊梁都冒着凉气。

4月4日 无天气记录这里是哪儿?!

我推开木门,外面哪还有山林,只剩望不到头的荒野,风卷着沙粒打在脸上。

不对,肯定不对!

我攥着斧头柄,指节都泛了白——有鬼!

一定有鬼!

我从小没爹没妈,4月4日 无天气记录这里是哪儿?!

我推开木门,外面哪还有山林,只剩望不到头的荒野,风卷着沙粒打在脸上。

不对,肯定不对!

我攥着斧头柄,指节都泛了白——有鬼!

一定有鬼!

我从小没爹没妈,好不容易有口饭吃,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纸页上洇着大片水渍,字迹被泡得发皱)4月5日 无天气记录饿了一天,脑子倒清醒些。

米缸里的米只够吃三天,再待着迟早饿死。

我把斧头别在腰上,裹了件旧棉袄——往外走说不定还有活路,总比在这儿等死强。

4月6日 无天气记录走了整整一天,脚底磨出了水泡,眼前还是荒野,连棵遮阴的树都没有。

风刮得更猛了,我盯着空水囊,劲一点点散了——走不出去,我大概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无日期,字迹极其潦草)#¥#%¥ 红衣% %%=逃 =*(字迹混乱,无法辨认)(最后几个字写得又重又急,笔尖把纸都戳破了)晓骰轻轻合上日记,指腹还能触到纸页边缘的粗糙,以及最后几页干涸水渍的凉意。

他抬眼看向香芋,对方也刚从日记的诡异里回过神,瞳孔里凝着未散的惊愕。

两人没说话,却能从彼此眼神里看到翻涌的震惊——有对陈风遭遇的难以置信,更有对木屋与荒野背后未知的发凉心悸。

窗外风刮过枯草的“沙沙”声在空屋里格外清晰,沉默绕了几圈,晓骰才深吸一口气:“这日记逻辑不通。

从头到尾没提过玉佩,最后突然冒出来当救命稻草;还有,木屋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荒野?

陈风遇了这么多怪事——到处都是疑点。”

香芋点头,眉头拧着:“我也觉得不对。

之前那干尸鬼,十有***就是陈风,他变成那样,肯定和这块玉佩有关。

可按规矩,鬼器不该有这种反噬副作用。”

她顿了顿,垂眸盯着地面的泥痕,指尖摩挲着背包带,“其实新手副本难度不高,线索不该就这么断了。”

她朝门外抬了抬下巴:“屋里没别的线索了,剩下的可能在外面。”

晓骰起身,拿手电筒把木屋再翻了一遍——床底的灰尘、灶房的角落、柴房的旧木料,连房梁都没放过,却没再找到半点有用的东西。

满脑子的疑问压得人发紧,他和香芋对视一眼,都有了“不能坐以待毙”的念头。

晓骰刚抓起靠在门边的斧头,还没碰到门闩,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砰”的一声,木门被人猛地撞开,一个胖子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胖子反手死死抵着门板,胸口剧烈起伏,像台漏了气的风箱,“呼哧呼哧”喘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胸前的T恤。

晓骰和香芋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到,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警惕地盯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胖子才缓过劲。

他抹了把汗,目光扫过晓骰和香芋时,紧绷的脸突然垮了,眼睛瞬间红了,大颗的眼泪砸在衣襟上,带着哭腔喊:“终、终于见到活人了!

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困在这儿!”

他吸了吸鼻子,胡乱擦了擦眼泪,主动开口:“我叫朱杰,是个程序员。

前儿个通宵改代码,盯着屏幕突然就没了意识,再睁眼就到了这片破荒野,走了大半天就见着这一间木屋……”说着,他又后怕地搓了搓手,露出了满手的老茧,眼神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