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恋义兄四年,藏着爱意的同心结被他发现。
他轻蔑一笑,“你也配?”反手将同心结扔进火盆烧成灰烬。
我因此被杖责二十,卖去了岭南烟瘴之地,整整六年。
再回京时,他冷眼看我,
“本将要娶丞相府的千金了,你这等贱籍,最好别污了她的眼。”
主母更是将账本甩在我脸上,
“从小养你的吃穿用度,一共五十万两,结清后立刻从我儿的世界里滚出去!”
可后来,当我被丞相寻回,成了府上唯一的嫡女,他们却都慌了。
宇文越更是红着眼将我堵在门口,
“穗穗别走……同心结的灰我都收着,我心悦之人从来都是你。”
我笑着扶了扶发间那支圣上御赐的凤头钗,
“可是宇文将军,陛下已为我与太子赐婚了。”
1
一月前,我收到了宇文越遣人送来的信件。
只一个归字,纸张里还夹着一道通关的路引。
我不能不回。
刚踏上将军府台阶,就被宇文越生生拦下。
他看着我,语气冷淡,
“你在外为奴已久,回来先当奴婢,马厩旁的柴房,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指尖冰凉,捏着包袱的手都泛白,已经很久没有住过这么差的环境了。
“哥,我不能住我原来的厢房吗?”
声音拙涩,一说出口,连自己都觉得发抖。
躲在廊下的老仆冷笑道:
“听雨轩哪还是你能住的地儿?那早成苏小姐的厢房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踏进去?”
我挺直背脊,“既然如此,我出去住客栈好了。”
刚下石阶,宇文越紧紧攥住我的手腕,
“回到宇文府,你还想跑?柴房没那么难住,别不识抬举。”
苏玉瑶走上前来,轻抚慕容璟胸膛,声音发嗲,
“越哥哥,要不,让姐姐住回听雨轩吧?那厢房本来也该是姐姐的,总不能真让她挤柴房。”
宇文越却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声音柔了几分,
“你是未来主母,怎么能随便迁就贱婢?你不必多心。”
这时,苏玉瑶忽然捂着胸口身子一颤,大声惊呼:“好疼。”
“讨厌,都怪你昨晚太用力了,人家胸口好难受。”
宇文越摸摸她的脑袋,宠溺地开口道:“没事,我帮你揉揉。”
宇文越褪去苏玉瑶胸前的衣物,小心翼翼地帮苏玉瑶***。
苏玉瑶挑衅地看了我一眼,趁机发出几声羞涩的低吟。
“越哥哥,你别这样,穗穗姐姐也在呢……轻一些,人家真的好怕疼。”
我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
“要不,你们回房间享受?实在不想打扰到二位的雅兴。”
宇文越恼羞成怒,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声音带着恶意的嘲弄。
“你刚回来,就摆起主子谱来了?离开六年,胆子倒见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