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看着秦淮茹道:“我说秦寡妇,鸡是谁偷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啥叫我认罪!”
全场一片哗然,这傻柱今天是吃了枪药了怎么这么跟秦淮茹说话?
他不是她的小舔狗吗?
平时秦姐秦姐的叫着,今天怎么叫她秦寡妇。
秦淮茹红着眼眶说道:“傻柱子,姐不是那个意思。”
陈默起身,从屋子里将锅端了出来,一把将鸭子提了出来。
大声道:“都睁大眼睛看清楚,老子煮的是鸭子,许大茂这是你家的鸡吗?”
许大茂凑近一看,果真是鸭子的扁嘴。
“娥子,这怎么是只鸭子,我们家的鸡去哪儿了?”
陈默嘲笑道:“二大爷,就你这糊涂脑子,还想着当官呢。”
刘海中嘴硬道:“傻柱,你别得意,是不是你偷的鸡还没查清楚呢,说不定你藏到别处了。”
陈默怒骂道:“放你娘的臭狗屁,我他妈还说是你偷的呢,许大茂报警,不报你是我孙子。”
许大茂正要起身,却被易中海拦住,说道:“咱们大院多久都没出过这档子事了,院里调查一下就行了,别报警。”
许大茂着急道:“那我的鸡呢,不是傻柱偷的,到底是谁偷的,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陈默冷笑道:“大傻帽,今天去后厨看见棒梗偷厨房的酱油了吧。”
许大茂恍然大悟,原来是棒梗这小子。
当即指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是你家棒梗偷了鸡,你赔我鸡。”
大院里众人议论纷纷,说道:“秦淮茹家的三个孩子一下午都没见到,说不定真是偷吃鸡去了。”
“秦淮茹你把三个孩子叫出来,我们问问呗。”
秦淮茹当即眼眶一红,似乎要哭出声来。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们家棒梗不是那样的孩子,我一个人拉扯三个没爹的孩子容易吗我,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陈默冷笑道:“秦寡妇,不是棒梗偷的你害怕什么,叫出来我们问问怎么了?
这鸡今天还就非是我偷的呗?”
秦淮茹心里焦急,这傻柱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我过不去,平日里只要自己一哭恨不得给自己跪下,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行,几个孩子都睡了,明天再问吧。”
说罢就要往屋子里走去,娄晓娥急忙拦住,说道:“不行,事情没说清楚,你不能走。”
陈默可不管那些,当即起身走到秦淮茹家门口,一脚踹开房门,一把将棒梗提溜起来,一只手又抓着小当和槐花的脖颈子提到大院里。
小当和槐花被陈默的动作吓到哭了起来,秦淮茹疯也似的夺了过去。
怒骂道:“傻柱,你多大人了还跟几个孩子过不去,你要不要脸啊。”
陈默失笑道:“偷鸡贼要脸,合着我这个抓贼的倒不要脸了。”
陈默厉声道:“棒梗,你说实话,鸡是不是你偷的?
下午你偷工厂食堂里的酱油躲在水泥管后面吃的什么?”
棒梗倔强,死不认账摇头道:“不知道。”
这时贾张氏终于提上裤子冲了出来,骂道:“傻柱你这个畜生,欺负我们家没男人了啊,连小孩子都打。”
“傻柱你这个挨千刀的绝户,你偷了许大茂的鸡不承认,你诬陷我家棒梗,你要屈打成招啊。”
陈默冷笑一声,当即就往胡同口的民警值班室里走去。
任由秦淮茹和一大爷在身后喊叫阻止而不顾。
陈默很快带着民警来到了大院。
民警严肃地说道:“都别吵吵了,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个说清楚。”
许大茂赶紧上前把丢鸡的事说了一遍。
陈默接着把自己发现棒梗偷酱油,怀疑他偷鸡的事也讲了。
民警看向秦淮茹一家,“把孩子叫来问问,配合调查。”
秦淮茹还想阻拦,民警说道:“请你配合调查,不然等查出来我们就要从重处理了,不仅在工厂,学校都要进行通报批评。”
棒梗到底是半大孩子,这下彻底慌了,一旦查出来,自己可就坐实了偷鸡贼的名声。
棒梗哀求似的看着陈默,想要陈默替他顶罪,低声叫道:“何叔。”
陈默不理他,说道:“警察同志,棒梗今天去工厂食堂偷酱油,许多人都看见了,而且他们躲在水泥管后面吃鸡肉我也看见了。”
“如果他们不承认,那就麻烦两位同志辛苦一些,我带你们去工厂,那水泥管后面有鸡骨头。
众人一片哗然,秦淮茹又羞又恼,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别问了,鸡就是棒梗偷的,我们认赔。”
陈默冷笑道:“你不是说我偷的吗?
怎么不嘴硬了?”
民警同志说道:“先抓起来。”
秦淮茹,易中海连忙上前阻拦道:“同志,孩子还小不懂事,教育教育不要让事情扩大了。”
“鸡的钱我们愿意赔,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孤儿寡母。”
都在一个大院住着,许大茂娄晓娥也不愿意做的太过分了,也就同意了。
娄晓娥说道:“两块钱。”
许大茂急忙道:“那是老母鸡,我留着下蛋的,一周下五个蛋,一年都两百个蛋了。”
“得五块!”
秦淮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说道:“这也太贵了,我们一家两口人一个月定量也才五块。”
贾张氏暗暗使眼色,低声说道:“不行,这个钱得让傻柱出。”
一大爷出声说道:“这样吧,鉴于贾家的情况,就折半吧,给许大茂两块五。”
一大爷都说话了,秦淮茹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见秦淮茹凑到陈默跟前说道:“傻柱,姐这个月的工资都花光了,你能不能借给姐两块钱,下个月发了一并给你。”
陈默十分厌恶道:“以前给你借的,你从来都还过,现在还想借,你真拿我是冤大头了?”
“以前是我瞎了眼跟你这寡妇纠缠不清,借你那些钱也没打欠条,我也不在乎那点钱,现在你听好了,从今往后我跟你一刀两断,在我这儿你一滴水一粒米都甭想拿。”
秦淮茹面色惨白,眼睛红红的流出眼泪,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傻柱,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傻柱,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你要这么对我?”
陈默冷笑道:“一家子喂不熟的白眼狼,老子从工厂食堂带剩饭剩菜把你们一家子喂活了,你看看你儿子你老娘是怎么骂我的?”
“从今天起甭想了,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说罢陈默就要端起锅来往屋里走去,又扭头看向三个大爷说道:“你们仨今天冤枉我的事,我记下了,我跟你们没完。”
说罢又看了一眼大院其他人,大声说道:“老子大名叫何雨柱,谁他妈要是再管老子傻柱傻柱的叫,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到时听见了,我可要大嘴巴子抽他。”
众人议论纷纷,傻柱今天这是怎么了?
大家伙平时不都这么叫么,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真被几个大爷弄出真火来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得回屋从钱盒子里取出两块五毛钱递给许大茂。
递钱的时候还趁天黑没人注意在他的手心里挠了挠。
许大茂的大驴脸一喜,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也就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