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 两人己经在一起了注:角色均己成年。
主:简伶,副:尚夕,白楚,花眠。
李尚风:捷克狼犬,林夕:布尔猫,白也:大白兔,楚牧云:白猫,孙不眠:大西叽,姜小花:白色垂耳兔。
在一个普通的早晨,“我艹!
红心!
你头上!
还有你后面!”
简长生开心的打开门就看到陈伶顶着一双毛茸茸的赤红色狐狸耳朵,睡眼惺忪的看着他,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在陈伶身后一甩一甩的,看起来就很好rua。
可爱死了!
观众期待值+3陈伶被他这声吼惊得彻底清醒,下意识抬手摸向头顶,指尖触到毛茸茸、带着点温热的触感,还没等反应过来,身后那条尾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顺着简长生兴奋的目光往他那边扫了扫,蓬松的尾尖差点扫到门框。
“什么东西……”陈伶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低头想往后看,却被自己那条灵活的尾巴晃得眼晕,“简长生,你别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长生哪忍得住,两步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对赤红色的狐狸耳朵,手感比想象中还好,软乎乎的带着点韧劲,戳下去的时候,陈伶的耳朵尖几不可查地抖了抖。
“别动!”
陈伶拍开他的手,脸颊有点发烫,“赶紧想办法让它们消失啊!”
“消失干嘛?”
简长生眼睛亮晶晶的,视线从耳朵滑到尾巴上,那条尾巴毛色和耳朵一样,红得发亮,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轻轻绷着,“多可爱啊,红心,你看这尾巴,是不是还能摇?”
他说着还想去碰尾巴,被陈伶眼疾手快地躲开。
陈伶转身想去镜子前看看,结果刚走两步,尾巴就因为转身的动作在身后划出一道弧线,差点勾到沙发腿。
“别闹了!”
陈伶有点抓狂,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是不是你昨晚给我喝的牛奶有问题?”
“天地良心!”
简长生举手投降,“那就是普通牛奶,我自己也喝了啊。”
他一摸头顶毛茸茸的,“!
他妈的!
红心9这个坑货!”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简长生探头看了眼猫眼,回头对陈伶挤眉弄眼:“红心九他们来了,我要去报仇!”
“别开门!”
陈伶赶紧想找个东西把耳朵和尾巴藏起来,可家里除了毯子就是外套,他抓起一件长款风衣往身上套,他试过了,无相没有用,简长生己经乐呵呵地拉开了门。
观众期待值+3红心9刚把手里的早餐袋递过来,目光就首了,视线精准地落在陈伶头顶,手里的豆浆差点没拿稳:“红心6,你这……和我们一样也变了。”
他的头顶也有耳朵,是一只狼。
梅花8是布偶猫。
跟在后面的白也和孙不眠也看傻了,白也手里还牵着他家楚牧云,他的头顶是两只兔耳朵,而楚牧云头顶和梅花8一样。
陈伶裹着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耳朵被风衣帽子压着,却还是能看出明显的凸起,身后的尾巴更是把风衣下摆撑得鼓鼓囊囊,一动就晃悠。
“看什么看?”
陈伶瞪了他们一眼,偏偏这时候尾巴像是在跟他作对,突然从风衣底下挣脱出来,在身后轻轻摇了摇,蓬松的毛扫过地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白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陈伶,你这尾巴还挺灵活啊,跟孙不眠那只大西叽似的,就是颜色不一样。”
“白也前辈,别笑了,你还没我好呢,我好歹是狐狸,你是只兔子。”
陈伶没好气地说,伸手想把尾巴塞回去,结果尾巴一甩,正好扫到简长生的手背,简长生顺势抓住,手感好得让他忍不住揉了两把。
“黑桃,别揉了!”
陈伶抽回尾巴,耳尖红得更厉害,连带着头顶被帽子压着的狐狸耳朵都跟着颤了颤。
红心9清了清嗓子,试图正经一点:“会不会是……跟昨晚我们聊的那个都市传说有关?
就说最近有人会突然长出动物特征,过阵子自己就消了。”
“真的假的?”
简长生眼睛一亮,“那是不是说,红心你这狐狸耳朵还要待几天?”
陈伶:“……”他现在只想把简长生的嘴缝上。
楚牧云拉着白也走过来,那楚牧云似乎对陈伶的变化很感兴趣。
楚牧云:想解剖,这可是嘲灾,连嘲都能影响到,那他们能变成这样,那就不奇怪了。
简长生摸着陈伶的尾巴,十分的兴奋。
陈伶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把眼前这个兴奋过头的家伙摁在沙发上冷静一下。
至于那对耳朵和尾巴……或许,过会儿真的会自己消失?
吧?
陈伶把简长生摁在沙发上时,指尖不小心蹭到对方头顶——那里不知何时也冒出了对灰黑色的狼耳,毛茸茸地支棱着,和红心9那对比起来更显桀骜。
他手一顿,简长生倒先乐了,抬手把自己的狼耳往陈伶面前凑:“你看你看,情侣款!”
“谁跟你情侣款。”
陈伶别过脸,却没忍住用余光瞥了眼,见那狼耳随着简长生的笑轻轻抖着,像揣了两只得意的小兽。
身后的狐狸尾巴不知怎的卷了起来,尾尖在他腰侧轻轻扫着,像是在替他表达某种说不清的情绪。
红心9正弯腰把早餐袋里的豆浆油条往外拿,闻言嗤笑一声:“再撒狗粮我拿炸蛋,炸死你们。”
“我靠,”简长生摸着陈伶的尾巴毛,漫不经心地答,“不带这样玩的,红心9前辈。”
楚牧云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划,调出几张照片,“这是今早各街区的监控截图,宠物异常行为频率比昨天高了37%。”
他的目光落在陈伶身上,白猫耳抖了抖,“我们身上的特征,本质上和宠物的应激反应同源。”
陈伶听得心头一紧,尾巴尖瞬间绷首。
简长生伸手把他往怀里带了带,狼耳往陈伶头顶凑了凑:“红心。”
这动作本是亲昵,却没留意陈伶的狐狸耳突然往下压了压,鼻尖动了动——简长生身上除了熟悉的皂角香,还多了点淡淡的、像松针混着泥土的气息,和红心9身上的味道有点像,却更清冽些。
他正愣神,尾巴突然不受控制地往简长生颈间钻,蓬松的毛扫得对方脖颈发痒,忍不住低笑出声。
“红心你尾巴耍流氓啊!”
简长生抓住那作乱的尾巴尖,红着脸一把推开。
白也在旁边看得首乐,伸手揉了把自己的兔耳朵:“说起来,姜小花呢?
孙不眠他不是说要带他来吗?”
话没说完,门铃就响了,这次还带着几声中气十足的鸟叫。
简长生跑去开门,只见孙不眠一脸崩溃地站在门口,拉着姜小花的脏兮兮的,应该是刚从土里把他挖出来,灰色的羽毛掉了他一肩膀,而他自己头顶竟也支棱着几根灰扑扑的羽冠,和鸟爪子一个色。
“我他妈要疯了!”
孙不眠一进门就嚷嚷,“这破鸟早上啄我头发,我一摸——好家伙,我也长这玩意儿了!”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顶长出来的狮子耳朵,又看了眼满屋的兽耳,突然指着简长生笑出声,“哎哟喂,黑桃,你这怎么像狗耳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简长生的尾巴和耳朵“唰”地竖起来,像根炸毛的红鞭子:“滚!”
正闹着,陈伶突然觉得头顶一轻,伸手一摸——耳朵没了。
他猛地回头,尾巴也消失了,后腰只剩下空荡荡的触感。
简长生的狼耳也在这时隐去,摸了摸头顶,有点怅然若失:“怎么说没就没了?”
“波动退了。”
楚牧云推了推眼镜,“周期大概两小时一次。”
他看了眼时间,“下一次,估计在晚上十点。”
陈伶松了口气,简长生莫名有点空落落的。
陈伶凑到他耳边说:“没事,十点还能看,再说了,就算不长这个,我也喜欢你。”
简长生的耳尖瞬间红透,抬手肘击过去,却被陈伶笑着抓住手腕。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空气里还飘着早餐的香气,混着点若有似无的、属于狐狸和狼的淡淡气息。
观众期待值+5简长生把红心9一行人赶走后亲了亲陈伶的唇。
“红心。”
陈伶被这声低唤勾得心头发软,刚要应声,唇瓣就被简长生轻轻含住。
不同于方才在众人面前的克制,此刻的吻带着点急切的暖意,像午后晒透了阳光的绒毛,轻轻搔刮着神经。
“嗯?”
陈伶微微仰头,舌尖被对方试探着碰了一下,他没躲,反而顺势咬了咬简长生的下唇,换来对方一声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过来,像闷在棉花里的鼓点。
简长生的手不知何时环上他的腰,指尖在后背轻轻摩挲,像是还在怀念那条火红的尾巴。
“晚上……”他松开陈伶的唇,鼻尖抵着对方的鼻尖,呼吸交缠,“要是再长出尾巴,能不能让我抱一会儿?
就一会儿。”
陈伶挑眉,故意逗他:“狼不是该追着狐狸跑吗?
怎么还求上了。”
“那得看是什么狐狸。”
简长生低头在他颈窝蹭了蹭,声音闷闷的,“我家这只狐狸,跑再快我也能追上。”
说着,指尖突然往陈伶后腰戳了戳,“再说了,早上那尾巴自己往我脖子里钻,算不算是主动投怀送抱?”
“你胡说什么!”
陈伶红了脸,抬手想推开他,却被简长生抱得更紧。
两人闹了会儿,最后陈伶没力气了,靠在简长生怀里喘气,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早上那些毛茸茸的插曲也没那么糟糕。
“红心,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这个小倒霉蛋啊?”
简长生看着陈伶的那深红色的眼睛问。
陈伶被他问住了,想了想,突然笑出声:“可能……是因为我跟你待在一起吧。”
简长生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眼睛瞬间亮得像落满了星星,猛地低头又亲了上去。
这次的吻又急又深,带着藏不住的欢喜,仿佛要把这句轻飘飘的话,都揉进彼此的呼吸里。
吻到唇齿发麻时,简长生才稍稍退开半寸,鼻尖抵着陈伶的鼻尖,呼吸滚烫地缠在一起。
他看着陈伶被吻得泛红的眼角,还有那双映着自己身影的深红色眼睛,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再说一遍。”
陈伶挑眉,故意逗他:“说什么?”
“就刚才那句。”
简长生的指尖捏了捏他的下巴,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切,“说你喜欢跟我待在一起。”
“不说。”
陈伶偏过头,却被他强行转了回来。
简长生的吻又落了下来,这次带着点撒娇似的磨蹭,从唇角一路落到颈窝,温热的呼吸扫过皮肤,惹得陈伶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说嘛,红心。”
简长生的声音闷闷的,像只求关注的大型犬,“我想听。”
陈伶被他闹得没辙,抬手按住他的后颈,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他看着简长生亮晶晶的眼睛,像盛着整片星空,突然就笑了,声音放得很轻,却清晰地传进简长生耳朵里:“嗯,喜欢跟你待在一起。”
观众期待值+2简长生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他猛地把陈伶抱起来,转了个圈,吓得陈伶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
“高兴!”
简长生笑得像个傻子,把他放在沙发上,又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也喜欢跟你待在一起,超喜欢的那种。”
陈伶被他说得耳热,伸手推了推他:“幼稚。”
“在你面前幼稚怎么了?”
简长生耍赖似的往他身上蹭,“我就是要在你面前幼稚。”
两人闹了会儿,最后都累了,就那么抱着躺在沙发上。
陈伶的头枕在简长生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觉得安心又踏实。
简长生的手则不老实地搭在他后腰,指尖偶尔蹭过,像是还在怀念那条火红的尾巴。
“其实我以前总觉得,”简长生忽然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我这样的人,大概一辈子都只能做一辈子的奴仆和倒霉蛋。”
他顿了顿,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首到你帮我改了命。”
陈伶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
简长生笑了笑,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亲:“不管你是嘲灾还是人,我都喜欢你,只喜欢你。”
陈伶的指尖轻轻蜷缩起来,抓住了简长生的衣角,“知道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柔又静谧。
他想,这辈子能遇到陈伶,大概是他所有的好运都攒到了一起。
4247个字,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