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你要是敢在大学勾搭别的女生，我就坐高铁去北京阉了你。"
这是芹芹在去上海的高铁站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黑长直发披肩，看起来清纯得能掐出水来，说出来的话却让我裤裆一凉。
"放心，我这人最专一了。"我笑嘻嘻地捏她的脸，"再说了，谁能比得上我家芹芹？又漂亮又病娇，多带劲。"
她瞪我一眼，踮脚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个清晰的牙印："做个标记，你是我的。"
这就是我的青梅竹马加女朋友，表面清纯可人，内里是个占有欲爆表的病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从幼儿园抢玩具到高中偷偷在器材室接吻，十八年形影不离。直到高考结束，我去了北京，她去了上海。
异地恋，***难熬。
开学一个月，我已经数着日子等国庆了。宿舍里几个哥们都知道我有女朋友，天天看我对着手机傻笑。
"苏沐，你女朋友查岗了！"室友王胖子把正在震动的手机扔给我。
视频接通，芹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她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完澡。
"今天有没有女生跟你搭讪？"她开门见山。
"有啊，"我故意逗她，"隔壁班花问我借笔记，还冲我抛媚眼呢。"
芹芹的眼睛眯起来："哦？她好看吗？"
"还行吧，就是胸没你大。"
"苏沐！"她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我哈哈大笑："骗你的，今天一整天都在实验室，连只母蚊子都没见着。"
她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突然凑近屏幕，压低声音："我想你了。"
就这一句话，我下面立刻有了反应。这丫头太知道怎么撩我了。
"国庆我去上海找你。"我说。
"不要，"她摇头，"我去北京。我想看看你住的地方，检查一下有没有别的女人的痕迹。"
"随你便，"我摊手，"反正我清白得很。"
我们又腻歪了半小时才挂断。放下手机，我长叹一口气。异地恋最痛苦的就是这点——看得见摸不着。尤其是对我和芹芹这种从高中就开始探索对方身体的青梅竹马来说，简直是酷刑。
躺在床上，我回忆着暑假最后一天，芹芹在我家沙发上跨坐在我腿上的情景。她当时穿着我的T恤，下面什么都没穿...
"操。"我骂了一句，翻身下床去冲冷水澡。
第二天是周六，我睡到中午才醒。手机上有三条芹芹的未读消息： "起床了吗？" "怎么不回我？" "你是不是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赶紧回复："刚醒，梦里全是你。"
她秒回："骗子。"
我正想再逗她几句，门铃突然响了。我租的校外小单间平时没人来访，估计是快递。
"谁啊？"我一边问一边开门。
门外站着芹芹。
我愣在原地。她穿着浅蓝色连衣裙，拖着小行李箱，歪头冲我笑："惊喜吗？"
"我靠！"我一把将她拉进来，"你不是说国庆才来吗？"
"等不及了。"她把行李箱一丢，扑到我身上。我闻到她头发上熟悉的桃子香味，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膛。
她捧住我的脸，仔细端详："瘦了。"
"想你想的。"我低头吻她。
芹芹的吻技是我一手***出来的，从最初青涩的碰触到现在熟练的挑逗。她的小舌头滑进我嘴里，手也不安分地往下探。
"等等，"我喘着气抓住她的手腕，"先让我缓缓，你这突然袭击太***了。"
她撇嘴："一个月不见，你不行了？"
"放屁，"我捏她的腰，"我是怕你坐了这么久高铁累着了。"
"我不累，"她环顾我的小出租屋，"先让我检查一下。"
我知道她的"检查"是什么意思。芹芹放开我，开始像侦探一样巡视我的房间。她打开衣柜闻了闻，检查床单，甚至趴在地上看床底下有没有可疑物品。
"至于吗？"我哭笑不得。
"很至于。"她严肃地说，然后拿起我的手机，"密码？"
"你生日。"
她输入密码，开始翻我的聊天记录和相册。我靠在墙上看着她，觉得她这副吃醋的样子可爱得要命。
"这个'小兔子'是谁？"她突然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我和某个女生的聊天记录。
"王胖子女朋友，问我他最近有没有勾搭别的女生。"我解释，"你往上翻，能看到我管她叫'嫂子'。"
芹芹往上翻了翻，这才满意地点头。她继续检查，最后在相册里发现了几张我保存的她的照片，都是些***的侧脸和背影。
"变态。"她嘴上这么说，嘴角却翘了起来。
检查完毕，她终于放下手机，扑到我怀里："暂时相信你了。"
我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满意了？"
"不满意，"她抬头看我，"还有一个地方没检查。"
她的手往下探，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这儿？"我看了眼敞开的房门，"万一房东..."
她一脚把门踢上，然后把我推到床上："闭嘴，让我检查。"
......
两小时后，我们瘫在床上，精疲力尽。芹芹趴在我胸口，手指在我肚子上画圈。
"饿了吗？"我问。
"嗯。"她懒洋洋地应道。
"我去做饭，冰箱里还有菜。"
她惊讶地抬头："你会做饭了？"
"总不能天天吃外卖吧，"我得意地说，"学了几个简单的。"
我穿上裤子去厨房，芹芹裹着床单跟过来，像条小尾巴。我的厨房小得转不开身，但她坚持要旁观。
"你这样我没法专心。"我看着她***的肩膀和锁骨，喉结滚动。
"专心做你的饭。"她踢我一脚，但眼里带着笑。
我做了番茄炒蛋和青椒肉丝，都是最简单的家常菜。芹芹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居然能吃。"
"什么叫居然，"我***，"我可是照着菜谱练了好几次。"
她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奖励你的。"
我们挤在小茶几旁吃饭，腿挨着腿。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就像回到了高中时在她家写作业的日子。只不过那时候我们还得防着她爸妈突然进来，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黏在一起。
"课多吗？"她问。
"还行，就是实验报告烦人。"我给她夹菜，"你呢？上海怎么样？"
"宿舍里三个女生都很吵，"她皱眉，"天天讨论化妆品和男朋友，烦死了。"
"没跟她们提起我？"
"提了，"她眯起眼睛，"她们要看照片，我没给。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病娇本色。"
"你不喜欢？"
"喜欢死了。"我凑过去咬她的耳垂，"越病娇越好。"
吃完饭，我们挤在沙发上看电影。芹芹靠在我怀里，手指无意识地玩着我的衣扣。
"能待几天？"我问。
"三天，"她叹气，"周一有课，得回去。"
"那我国庆去上海找你。"
"嗯。"她仰头看我，"你想我吗？"
"想啊，"我捏她的鼻子，"想得都学会做饭了。"
她笑了，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你带的。"
我打开，是一盒上海特产糕点。
"怕你饿死。"她说。
我心头一暖。这丫头嘴上凶巴巴的，其实比谁都细心。
电影看到一半，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芹芹拍开我："刚吃完饭，消停会儿。"
"我这是帮你消化。"我义正言辞。
她白我一眼，却主动跨坐到我腿上："就你理由多。"
......
晚上，我们挤在单人床上。北京的九月已经有些凉意，但抱着芹芹就像抱着个小火炉。
"苏沐。"她在黑暗中叫我。
"嗯？"
"我爱你。"
我心头一热，把她搂得更紧："我也爱你，病娇小姐。"
她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但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