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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5

我穿成古代状元,红袍还没捂热就被抄家流放。官差撕我衣领时,

四个绝色侍女突然拔刀:“夫君别怕!”紫衣大姐一刀劈断枷锁:“先帝赐婚,

老娘等二十年了!”粉衣二姐掏出***婚约:“吏部盖章,假一赔十!

”灰衣三妹掀开我衣襟,往胎记滴血:“爹!您托梦的密码锁真灵!

”素衣小妹往沙地洒酒:“婚礼从简,敌军当礼花炸了吧。”后来金銮殿上,

新帝看着她们撕下人皮面具:“四十万天策军…全是女的?”我搂紧媳妇们冷笑:“陛下,

还我爹的棺材本吗?”锁链砸在我脖子上的时候,脑子里嗡的一声,

不属于我的记忆洪水般灌进来。季明澜,十八岁新科状元,春风得意不过三秒,

全家就被扣上“通敌叛国”的帽子抄了家。我低头看着身上被官差粗暴撕开的猩红状元袍,

再瞅瞅满地狼藉和哭嚎的季府下人,心里就剩一个念头:穿得真不是时候!

“季公子好福气啊。”抄家领头那官差,咧着一口黄牙,阴阳怪气地戳我脊梁骨,

“流放三千里,还有四位如花美眷陪着上路,这软饭吃得不硌牙?

”他身后四个被反绑双手的女子,闻言齐刷刷抬起头。紫衣那位凤眼含霜,

粉衣的嘴角噙着冷笑,灰衣的垂着眼看不清神色,素衣的……素衣那位居然在对我眨眼睛?

我懵了。季明澜的记忆里,这四位是打小伺候他的大丫鬟,叫春兰夏荷秋菊冬梅?

名字俗得掉渣,脸倒是盘正条顺,但跟我有毛线关系?“大人说笑了,”我扯了扯嘴角,

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像冤种,“流放路上,自身难保,何谈美眷……”话音未落,

那紫衣女子猛地一挣!捆她的麻绳应声而断!***?没等我和官差反应过来,

她像道紫色闪电般蹿到我面前。寒光一闪——不是冲我,是冲我脖子上的枷锁。“咔嚓!

”厚重的木枷应声裂成两半,砸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薄如蝉翼的软剑,

剑尖还在滴血——旁边一个想扑上来的官差捂着脖子倒下了。满院死寂。

紫衣女子甩了甩剑上的血珠,一把扯下自己束发的紫色绸带,动作快得只剩残影。下一秒,

那截绸带就系在了我刚刚获得自由的手腕上,打了个极其复杂的……蝴蝶结?“季明澜,

”她声音清冷,掷地有声,“老娘紫鸢,先帝赐婚,给你爹磕过头敬过茶的正头大娘子!

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谁敢动我夫君?”我:“……哈?”大脑彻底宕机。

季家祖坟冒青烟了?还是我穿过来的时候把脑子落下了?“大姐说得对!

”粉衣女子娇喝一声,双臂一振,绳子寸断。

她变戏法似的从鼓囊囊的胸口别问我怎么注意到的掏出一卷发黄的帛书,“唰”地抖开,

差点糊那抄家官一脸。“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吏部大印,红彤彤!婚书四份,

季明澜签押画押,假一赔十!”她叉着腰,气势汹汹,“流放归流放,想占我夫君便宜?

门儿都没有!老娘粉雀,二房!”我盯着那婚书上龙飞凤舞的“季明澜”仨字,

怎么看怎么像狗爬。原主这手烂字……等等,重点是这个吗?!“不可能!”我下意识反驳,

一把扯开破烂的衣襟,露出锁骨下方一块青色的、形似扭曲钥匙的胎记,

“我爹战死沙场时我才三岁!他上哪给我定四个老婆?还都是……”我扫了眼她们娇艳的脸,

“……这种级别的?”一直垂着眼的灰衣女子突然动了。她鬼魅般贴近,

指甲在我手腕上轻轻一划,血珠冒了出来。没等我喊疼,她迅速抓起我的手指,

狠狠按在那块胎记上!“嘶——!”疼得我倒抽冷气。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沾了血的青色胎记,突然像通了电的LED灯,泛起一层流动的金光!光芒越来越盛,

扭曲的“钥匙”图案中间,缓缓浮现出两个古朴遒劲的篆字——天策。

金光映亮了灰衣女子沉静的脸:“三娘灰翎。夫君,爹托梦告诉你的密码锁,看来没忘。

”我:“……”爹,您老人家托梦技术真潮。密码锁都整上了?抄家官的脸已经绿了,

哆嗦着手指着我们:“妖…妖女!反了!都给老子拿下!”官差们如梦初醒,

嗷嗷叫着扑上来。“吵死了!”一直没说话的素衣女子冬梅,不,素心她自己报的名,

终于不耐烦地开口,声音甜得像蜜糖,动作却狠得像阎王。她脚尖一勾,地上半截断枷飞起,

被她纤纤玉手抓住,抡圆了就是一个横扫千军!“嘭!嘭!嘭!”冲在最前面的三个官差,

像被保龄球击中的球瓶,惨叫着飞了出去。素心拍拍手,嫌弃地丢掉断枷,

冲我甜甜一笑:“夫君别怕,四妹护着你。这帮糙汉太吵,影响我们拜堂的心情。

”我:“……”拜堂?在这?满地狼藉,尸横遍野官差:我还喘气呢!,

旁边还跪着一群瑟瑟发抖的季府老弱妇孺?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说好的凄惨流放呢?

这开局就送四个武力值爆表还自带名分的老婆是什么神展开?

顶着抄家官敢怒不敢言、活像吞了十斤黄连的憋屈眼神,我们一行人我,

四个名义上的老婆,外加十几个侥幸没被杀掉的季府老仆被押上了流放之路。枷锁?

不存在的。紫鸢大娘子抱着她的软剑,

冷冷扫了一眼试图给我们上枷的官差:“想试试脖子硬还是我的剑快?

”官差们齐刷刷后退一步。脚镣?粉雀二娘子捏着嗓子,指着自己纤细的脚踝:“哎哟官爷,

这么重的铁链子,踩坏了我这金莲,您拿什么赔?吏部婚书上可写了,季郎得养我一辈子呢!

”灰翎三娘子默默从包袱里摸出个小瓷瓶,倒出点可疑的黑色粉末,在脚镣上蹭了蹭。

那精铁打造的镣铐,肉眼可见地冒起青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官差们脸都白了,

再不敢提脚镣的事。于是,史上最嚣张的流放队伍诞生了。别人流放:衣衫褴褛,步履蹒跚,

哭爹喊娘。我们流放:我穿着还算干净的粗布衣裳紫鸢从抄家物资里精准扒拉出来的,

空着手走在最前头。身后跟着四个风格迥异但同样惹眼的美女。紫鸢抱剑,

一脸“生人勿近”;粉雀甩着手绢,东张西望,

看到野花还想去采;灰翎背着她那个神秘的包袱,沉默得像影子;素心最离谱,

不知从哪摸出把瓜子,一边嗑一边把瓜子皮精准吐到试图靠近我的官差鞋面上。再后面,

是推着唯一一辆破板车上面堆着我们的“行李”的季府老仆,

以及……一群垂头丧气、活像被流放的官差。“我说娘子们……”走了大半天,

我实在忍不住,压低声音,“咱能低调点吗?这到底是流放还是踏青?”粉雀“噗嗤”一笑,

甩着香喷喷的手绢戳我额头:“夫君~你懂什么?这叫输人不输阵!我们姐妹跟了你,

总不能让你真像条丧家犬吧?”灰翎幽幽接了一句:“爹留下的《季氏夫纲》第一条,

出门在外,体面第一。”我嘴角抽搐:“……咱爹还写这个?”“当然,”紫鸢冷冷道,

目光锐利地扫过前方一片小树林,“爹说了,丢什么都不能丢份儿。

比如现在——”她话音未落,树林里“嗖嗖嗖”射出十几支冷箭!直扑我面门!“夫君小心!

”素心娇叱一声,手里的瓜子当成暗器撒了出去!“叮叮当当!”一阵脆响,

居然真有几支箭被她打偏了!紫鸢身形如电,软剑舞成一片光幕,护在我身前,

磕飞了大部分箭矢。粉雀尖叫着但动作一点也不慢躲到我身后,

嘴里还嚷嚷:“哎呀吓死人家了!夫君快保护我!”灰翎则像只灵活的狸猫,

矮身钻进旁边的灌木丛,没了声息。官差们早就抱头鼠窜,躲得远远的。

十几个蒙面黑衣人从林中冲出,刀光雪亮,杀气腾腾。“季明澜!交出天策密宝,饶你不死!

”为首的黑衣人厉声喝道。天策密宝?又是什么玩意儿?我爹到底给我留了多少惊喜吓?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紫鸢已经冷笑一声,剑指对方:“藏头露尾的鼠辈!想动我夫君,

问过老娘的剑了吗?”她一人一剑,迎向十几个杀手,紫色身影在刀光剑影中穿梭,

竟丝毫不落下风!软剑刁钻狠辣,每一次吞吐都带起一蓬血花。“大姐威武!

”素心在后方鼓掌,顺手又砸晕一个想偷袭我的黑衣人,“夫君你看,

大姐这招‘紫气东来’使得多帅!爹当年手把手教的!”我:“……” 爹,

您老人家真是多才多艺。战斗结束得比我想象的快。紫鸢的剑下倒了七八个,

素心用石头她没瓜子可扔了和粉雀“无意中”撒出的迷香她说是防身用的香粉放倒。

灰翎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手里拎着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像拎只小鸡仔。“谁派你来的?

”灰翎的声音毫无波澜,手里的小瓷瓶晃了晃。黑衣人看着瓶口冒出的黑烟,

吓得魂飞魄散:“是…是京里的大人物!

说…说只要找到天策密库的钥匙……”他惊恐地看向我锁骨的位置。

又是那该死的胎记密码锁!灰翎手指一动,黑衣人软软倒下。她从黑衣人怀里摸出一块令牌,

瞥了一眼,丢给我。令牌乌黑,入手冰凉,正面刻着一个狰狞的虎头。“虎贲卫?

”紫鸢收剑回鞘,眉头紧锁,“皇帝老儿的看门狗?他抄了季家还不够?”我捏着令牌,

心里发寒。通敌叛国是假,皇帝想吞掉我爹留下的东西才是真?“夫君别怕,”粉雀凑过来,

挽住我的胳膊,胸前的柔软蹭得我一激灵,“有我们在呢!管他什么虎贲豹贲,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