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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9

1 楔子·手术台到冷宫无影灯刺目,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电刀灼烧组织的焦糊气。

苏半夏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专注如鹰隼,手中的器械稳如磐石,

精准地剥离着肿瘤与神经的最后粘连。“好了,关腹。”她长吁一口气,

声音带着连续奋战八小时的疲惫沙哑。将后续工作交给助手,

她拖着几乎虚脱的身体走出手术室。刚脱下手术服,一阵天旋地转的剧烈头痛猛地袭来,

眼前最后的景象是同事们惊慌失措奔来的模糊身影……再睁眼,

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黑暗和疼痛。头痛欲裂,胃里饿得灼烧般难受。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床,

盖在身上的是散发着霉味的薄被。冰冷的空气里混杂着尘土和衰败的气息。

苏半夏艰难地撑起身,环顾四周。借着破旧窗棂透进来的惨淡月光,

她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一间四处漏风的破败屋子,蛛网密布,家具残缺,

地上甚至还有未扫净的枯草。这是哪儿?剧组?恶作剧?

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汹涌灌入她的脑海,刺痛之余,也让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苏半夏,与她同名,是这大晟朝宸王谢玄的正妃。却因性情懦弱,又痴恋王爷不得法,

被得宠的侧妃柳如烟设计陷害,背上了毒害王爷子嗣柳侧妃小产的重罪。宸王谢玄震怒,

不顾她苍白无力的辩解,废黜其王妃之位,打入这西北角最偏僻破败的冷院,任其自生自灭。

原主在饥寒交迫和绝望中,已然香消玉殒。而她,二十一世纪的外科圣手苏半夏,

竟离奇地在这具身体里重生了。“嘶——”稍微一动,后背和手臂就传来***辣的疼痛。

记忆告诉她,原主被罚时还挨了板子,伤口未愈就被扔到了这里。苏半夏忍着痛和眩晕,

艰难地检查了一下自身的伤势。感染,营养不良,极度虚弱。

她看着窗外荒芜的院落和冰冷的残月,一股强烈的求生欲猛地涌上心头。不管怎样,

她活下来了。既然活下来了,就不能再死一次!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必须活下去!

”2 医术初显惊众人冷院的日子比想象中更难熬。每日送来的饭食多是馊的,甚至没有。

水缸里是带着泥沙的雨水。伤口因为没有药,已经开始红肿发烫。苏半夏没有抱怨,

而是立刻行动起来。她拖着虚弱的身子,在冷院荒废的小院里搜寻。

凭着对草药的一些基础认知,她找到了一些具有消炎镇痛作用的野草,

又撕下相对干净的里衣布料,用好不容易收集到的雨水煮沸后晾干,勉强处理了伤口。午后,

一个穿着补丁衣服、面黄肌瘦的小丫鬟,偷偷摸摸地溜了进来,手里捧着半个黑乎乎的馒头。

“王……娘娘,您快吃点吧……”小丫鬟声音发抖,眼神里满是害怕,却又有一丝不忍。

记忆告诉她,这是原主的陪嫁丫鬟小桃,是这王府里唯一还对原主存有善意的人。

苏半夏没有嫌弃那馒头,接过来低声道谢。她注意到小桃指甲缝里的泥垢和干裂的嘴唇,

心中一动。她让小桃帮忙找来一个破瓦罐和几块石头,用最原始的蒸馏方法,尽量净化雨水,

还分了一半给小桃喝。小桃看着苏半夏冷静沉着的动作,

以及那双与过去痴怨截然不同的清亮眼眸,惊讶地忘了害怕。几日后,

冷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哭喊喧闹。苏半夏和小桃出去一看,是一个粗使小丫鬟不知吃了什么,

捂着喉咙倒地抽搐,面色紫绀,眼看就要窒息。周围的下人们乱作一团,不知所措。

苏半夏眼神一凛,立刻冲过去。是气道梗阻!她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抱住那小女孩,双手握拳,

快速有力地向上向内冲击其腹部。一下,两下,三下!

“噗——”一块圆溜溜的果核从小女孩嘴里喷出。小女孩猛地吸进一口气,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苏半夏,仿佛见了鬼。

这种救人手法,他们闻所未闻!小桃看着苏半夏,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崇拜。

消息像长了翅膀,悄然飞遍王府角落。书房内,宸王谢玄听着侍卫的低声禀报,

英挺的剑眉蹙起,手中批阅公文的笔顿在了半空。“那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样?

”他声音冰冷,带着浓浓的不耐与怀疑。

3 王爷的试探与侧妃的算计谢玄到底还是来了冷院。他穿着一身墨色蟒袍,身姿挺拔,

面容俊美却冷若冰霜,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威压和疏离。他踏入这破败院落的瞬间,

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小桃吓得噗通跪地,瑟瑟发抖。

苏半夏正坐在院中石凳上晾晒她找来的草药,闻声抬起头。看到谢玄的瞬间,

属于原主的那些爱慕、委屈、恐惧的情绪下意识地翻涌了一下,

但很快就被她强大的理智压了下去。她放下草药,缓缓站起身,依着记忆里的规矩,

行了一个不算标准却也不失礼数的礼:“王爷。”声音平静,无波无澜。

谢玄锐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破旧的衣衫,未施粉黛却清丽苍白的脸,

以及那双……那双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淡漠审视的眼睛。

这绝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痴缠怨怼的苏半夏。“听说你近日颇不安分,

还会了些……妖异手段?”谢玄开口,声音寒冽,带着审视。“回王爷,

妾身不知何为妖异手段。只是久病成医,看了些杂书,恰巧碰巧救了下人一命而已。

”苏半夏垂眸,回答得不卑不亢,滴水不漏。“哦?杂书?”谢玄逼近一步,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本王倒不知,冷宫里还有此等杂书。”苏半夏心头一紧,

但面上依旧镇定:“入冷院前带的几本旧书,聊以解闷罢了。王爷若不信,可派人搜查。

”她的冷静和应对自如,让谢玄心中的疑云更重。这女人,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

沉着冷静了?他冷哼一声,不再纠缠此事,转而警告:“安分待在冷院,若再惹是生非,

休怪本王不念旧情!”说罢,拂袖而去。旧情?苏半夏心底冷笑,原主和他之间,

何曾有过情?而另一边,倚梅院内,侧妃柳如烟听到心腹丫鬟的汇报,

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鸷。“没死成?还变了个人似的会救人了?”她捻着手中的绢帕,

眼神狠毒,“王爷竟然还去了冷院……看来,是不能再留她了。”她低声对丫鬟吩咐了几句,

眼中满是算计。4 暗施妙手埋善缘谢玄的警告并未让苏半夏安分。活下去,需要资源。

她开始利用冷院相对隐蔽的环境,以及小桃偷偷带来的极少量劣质药材,暗中行事。

小桃虽然胆小,但经过上次救人事件,对苏半夏多了几分信任和敬佩。

她偷偷将冷院“那位”似乎懂些医术的消息,

传给了几个平日里生病也无钱请医买药、同病相怜的下等仆役。起初,没人敢来。

直到一个负责洒扫的老婆婆,咳得快断了气,又被府医拒之门外,绝望之下,才让小桃领着,

偷偷趁夜来了冷院。苏半夏仔细问了症状,看了舌苔,又通过小桃翻译老婆婆口音重,

判断是严重的风寒入肺。她没有药,只能凭借记忆,教老婆婆用生姜葱白煮水喝,

并反复叮嘱注意事项。几天后,老婆婆的咳嗽竟然奇迹般减轻了。一传十,十传百。渐渐地,

总有那么一两个走投无路的下人,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摸到冷院求救。有的是孩子发热,

有的是自己长了痈疮,有的是扭伤了脚。苏半夏来者不拒。

她用自制的简易工具绣花针煮沸当针灸针,竹片当夹板,

结合有限的草药和现代医学知识,尽可能地为她们缓解痛苦。她收费极低,

有时甚至只是一把新鲜的野菜,几个干净的鸡蛋。

她奇特却有效的治疗手法如缝合小伤口,和那份不同于其他主子的平和尊重,

悄然在这些最底层的仆役心中埋下了善意的种子。开始有人偷偷给她送些干净的吃食,

或是一小捆柴火。谢玄的案头,关于冷院的报告渐渐多了起来,内容越发离奇。他蹙眉看着,

吩咐暗卫:“给本王仔细查,她到底在搞什么鬼?”5 疫病突袭显锋芒平静被突然打破。

王府后街奴婢居住的杂院里,突然爆发了时疫。先是高热呕吐,继而皮肤出现疱疹,

蔓延极快,已有数人死亡。府医诊断为“痘疫”天花,人人色变,封锁了那片区域,

几乎等同于放弃。柳如烟得知后,第一时间赶到谢玄的书房,拿着绢帕掩面,

哭得梨花带雨:“王爷,太可怕了!定是那边……冷院那边平日总接触些不干不净的下人,

带了晦气进来!为了王府安危,不如……不如早做决断啊!”言语间,

尽是怂恿谢玄处死苏半夏以绝后患。谢玄面色凝重,疫病非同小可。他虽厌恶苏半夏,

但并非滥杀之人,一时沉吟未决。消息通过小桃和其他受过恩惠的下人,悄悄传到了冷院。

苏半夏仔细问了症状高热、疱疹、通过接触和呼吸道飞沫传播,心头一沉——这症状,

极像天花,但也可能是其他病毒性疱疹疾病,需要更精确判断。但无论是什么,

封锁和放弃是最愚蠢的做法!只会导致更大范围的扩散。她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隐藏。

立刻找来纸笔让小桃偷偷找来的,凭借记忆,

巾遮住口鼻、勤洗手……以及一张她推断可能对症的草药方子主要是清热消毒扶正之类。

“小桃,想办法把这个交给王爷!快!”苏半夏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小桃被她的样子吓到,也知道事关重大,咬着牙,冒着风险,

通过一个曾在疫区附近当差、受过苏半夏恩惠的小厮,几经周折,

终于将那张皱巴巴的纸送到了王府大总管忠叔手里。

忠叔看着纸上条理清晰、闻所未闻却又似乎极有道理的方法,

以及那笔虽然略显虚浮却依旧能看出风骨的字体,心中惊疑不定,不敢耽搁,

立刻呈给了谢玄。谢玄看着手中这张来自冷院的“方子”,

上面的字迹与他记忆中苏半夏那歪扭的字截然不同,内容更是惊世骇俗却又逻辑严密。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风暴凝聚。“她究竟是谁?!

”6 合作与猜疑并存谢玄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指尖竟有些发烫。纸上所述的方法前所未闻,

隔离、沸水消毒、以布覆面……每一条都打破常规,

却又在惊世骇俗中透着一股冰冷的、令人信服的逻辑。他抬眸,目光锐利如刀,

仿佛要穿透墙壁,看到那个被困在冷院里的女人。妖异手段?杂书?

何种杂书能写出这等应对时疫的策略?“忠叔。”他声音低沉,“依这上面所写,立刻去办。

封锁后街,按方子上的要求执行。所需药材,从府库支取,若不够,去外面采购,不惜代价。

”忠叔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王爷:“王爷,这……这来自冷院,万一……”“没有万一!

”谢玄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疫病当前,宁可信其有。若有效,

王府幸甚;若无效……再治她的罪不迟。”最后一句,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微护。

他顿了顿,又道:“派人……盯着冷院那边,一有异动,立刻回报。”命令下达,

王府这台庞大的机器被迫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运转起来。沸水日夜不停地烧,

纱布口罩分发下去,病患被严格隔离,药草熬煮的苦涩气味弥漫开来。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疫情蔓延的势头竟然真的被硬生生遏制住了!新增病患越来越少,

原本绝望的氛围被一丝希望取代。谢玄亲自去隔离区外围查看过,

看着下人们虽然惶恐却有条不紊地按照“冷院方子”操作,心中波澜起伏。他数次想去冷院,

亲自质问那个女人,却都按捺住了。只是听着暗卫每日禀报她在冷院似乎并无异动,

只是安静待着,偶尔教那个小丫鬟辨认草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滋生。

怀疑她是否被精怪附体,或是别有所图;却又无法忽视她带来的这份实实在在的“功绩”。

他甚至开始下意识地阻止柳如烟再次提出“处理”冷院的建议。这日,疫情基本稳定,

后续只需调养。谢玄鬼使神差地,再次踏足冷院。苏半夏正坐在院中一小片整理出的药圃前,

低头检查几株刚冒芽的草药侧苗。夕阳的金辉落在她纤细却挺直的脊背上,

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神情专注,指尖轻触嫩叶,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是谢玄,她眼中掠过一丝极淡的意外,随即恢复平静,

站起身行礼:“王爷。”依旧是那份疏离的客气。谢玄看着她被夕阳染红的脸颊,

那双眼睛清亮透彻,不见丝毫往日的痴迷与浑浊,也没有算计与惶恐,

只有一种近乎专业的平静。他心头那根紧绷的弦,莫名松动了一丝。“疫情控制住了。

”他开口,声音不像以往那般冰冷,“你……功不可没。

”苏半夏微微颔首:“妾身只是尽了本分。”语气平淡,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份宠辱不惊的态度,让谢玄准备好的赏赐话语堵在了喉咙里。他忽然发现,

自己不知该如何与眼前的这个女人相处。“你如何懂得这些?”他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目光紧紧锁住她。苏半夏早已想好托词:“家中曾有几本失传的古医书残卷,

妾身未出阁时闲来无事翻看过,记下了一些。如今困守于此,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

侥幸罢了。”谢玄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破绽,最终却只是淡淡道:“是吗?

”语气莫测。他没有再多问,转身离开。走出冷院时,他回头看了一眼。

苏半夏已经重新坐下,继续侍弄她的草药,仿佛他的到来与离开,

并未在她心中激起半分涟漪。谢玄皱紧了眉,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烦躁感涌上心头。

7 旧案线索悄然现疫情过后,苏半夏在王府下人心中的形象悄然改变。

虽然明面上她仍是冷宫弃妃,但暗地里,来找她看诊的人多了起来,

送来的“诊金”也稍微丰厚了些,至少能让她和小桃吃饱穿暖,还能攒下一点极可怜的药材。

苏半夏并未满足于此。她始终记得原主的冤屈,以及自己背负的“毒害子嗣”的恶名。

不洗刷这个罪名,她永远无法真正安稳。她开始有意识地通过来看病的人,打听当年之事。

一个曾在内院伺候过的老嬷嬷,来看腰腿疼时,唏嘘道:“……说起来,

柳侧妃小产前那几日,精神是好得很,还说要给王爷绣个新荷包呢,

谁能想到突然就……”另一个小厮,来治手上的冻疮,偷偷说:“……那日熬安胎药的药渣,

本是该小的去倒的,却被柳侧妃身边的碧玉姐姐抢先拿走了,

说是顺路……”线索零碎而模糊,却都隐隐指向柳如烟并非表面那般无辜。最重要的转折,

来自一个意外。那日,一个脸色苍白、不断咳嗽的年轻妇人被悄悄送来,

她曾是柳如烟院里的三等丫鬟,名叫春杏,柳如烟小产后不久,她就“染病”被挪出了王府。

苏半夏仔细为她诊脉,心下猛地一沉。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咳嗽,

而是长期吸入某种轻微毒物导致的肺部损伤!结合她的身份和时间点,

苏半夏几乎立刻产生了可怕的联想。她不动声色,一边给春杏开药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