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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15
儿女被绑架,绑匪要三千万赎金。

可当我找到丈夫时,他正忙着陪他的女兄弟苏雨柔相亲。

“雨柔刚刚还给我看了俩孩子在练琴的视频,孩子明明好好的。”

“我知道你对雨柔当家里的育儿师不满,但吃醋也要有个限度!”我哭着摇头,“我怎么会拿孩子的命开玩笑。”

“你把钱打给我,我立马走,不耽误你们相亲。”

沈元洲冷脸:“我相信雨柔,我今天一分也不会打给你。”

然后嗤笑一声摔了我的手机。

“别说孩子是被绑架了,就算是真的死了,也不能耽误我陪雨柔相亲!”换了新手机开机后,绑匪最新发来的照片里,女儿毫无生机。

身上布满了各种刺眼的痕迹。

我疯了般地给沈元洲打电话,却看到他最新的朋友圈。

陪兄弟相亲失败无数次,她说都怪我太优秀。

周末兄弟生日,欢迎各位更优秀的男青年来让她开开眼。

可他不知道,这场生日会变成了儿女的丧礼。

...................朋友圈的配图是苏雨柔的泳装照。

她的腰上落了一只手,放大看,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的婚戒。

和我手上的,是一对。

电话接通,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孩子生死一线,他却在酒吧狂欢。

我嘴唇颤抖,艰难开口:“照片……”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

“照片是玩游戏输了发的。”

“收起你那些无谓的怀疑,我和雨柔是兄弟。”

“烦不烦,挂了。”

再打过去,已打不通。

可我刚刚想说的,是绑匪发给我的照片。

不是苏雨柔的泳装照。

我将照片发过去,显示的是红色的感叹号。

他把我拉黑了。

这时,手机猛然响起,如催命符般。

是绑匪的电话我哆嗦着手指接听。

听筒里传来变过声的声线。

“一个小时,我杀一个。”

“不要……”我苦苦哀求着。

对面却已经挂断。

我开车一路狂奔到他们常聚的酒吧。

到门口却被拦了下来。

“沈少说了,宠物和您不得入内。”

我瞳孔猛地瞪大,曾经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他上岸。

他说要用余生来回馈我的救命之恩。

现在,我竟然和狗相提并论。

孩子的命悬在头上,我只得硬闯。

好在,还是让我闯了进去。

我找到沈元洲卡座的时候,他正在和苏雨柔喝交杯酒。

旁边坐着的两个男生在起哄。

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四人帮。

我尝试过融入,沈元洲说。

“我们都是兄弟,带你一个女的,没法玩。”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们私下都是这么玩。

但我没空计较,冲沈元洲开门见山:“我要钱!”沈元洲眉心微蹙,但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卡。

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

我的孩子,终于有救了。

可下一秒,他却挑眉朝台上看去。

***正在台上搔首弄姿,台下的看客激动地把钱往***的胸口塞。

“要钱,总要摆出求人的姿态。”

我难以置信:“你要我跟她们一样?”他拿着卡往后一靠,不置可否。

儿子还在等着我救命,我别无选择。

我缓缓脱掉上衣,在沈元洲面前站定。

他幽幽开口:“够不到。”

我膝盖一弯,半蹲在他面前。

他冷笑,双指夹着那张卡,塞入我的胸口。

他力气很大,内衣瞬间崩坏。

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我蹲的不稳,双膝瞬间落地。

苏雨柔调笑着开口:“沈夫人这身材,不去跳脱衣舞可惜了。”

“这么着急给我们拜年。”

“我们可没有红包给你。”

我忍着屈辱穿上衣服,紧紧地将那张卡攥在手心。

出了酒吧,我才认出来,那卡是存两个孩子压岁钱的卡。

虽然不够三千万,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绑匪同意我半小时内打过去五百万,就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拿着卡去了最近的ATM机。

可当我将卡插入卡槽时,愣了。

余额为0。

绑匪的信息如催命符般一条条蹦出来。

我祈求他们再等我一下。

一个视频请求弹了出来。

我接了。

女儿***地趴在地上,被人揪着头发面对镜头。

脸颊上一个个巴掌印叠在一起,眼眶乌青,唇角满是血迹。

“钱呢?”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我急促开口:“再等等我,再等等……”“啊……”伴随着一声尖叫,女儿头身分离。

血从颈部喷射而出,染红了镜头。

“心语……”我尖叫出声。

却再也得不到女儿的回应。

血泊中,女儿的瞳孔瞪得大大的,仿佛在说。

妈妈,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我崩溃大哭,视频的镜头却转了个方向。

儿子还被绑在椅子上。

“想救你儿子吗?”“一个小时内赶到西郊,穿骚点,不许穿***。”

“你女儿太小了,不够我玩啊……”视频挂断,我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就往家赶。

女儿的死我还没有接受,儿子的命就再次悬在了我的头上。

我报了警。

警察要我暂时听从绑匪的要求。

我回到家在衣柜的角落里翻出了一条蕾丝睡裙。

那是我为了沈元洲买的。

还没来得及穿,他就将苏雨柔带回了家。

没想到再穿,竟是为了救儿子的命。

将睡衣套在身上,我两指勾着***,缓缓脱了下来。

羞愤交加,我踏上了去西郊的路。

警察经验丰富,故意绕路以免暴露行踪。

可车子停下的时候。

我却一眼看到,那低矮的烂尾楼上,悬挂着儿子的头颅和小小的四肢。

我胃里一阵痉挛,当下便吐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又晚了一步?还不等我深思,一群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记者便蜂拥而至。

他们将镜头对准我的脸,对准我衣不蔽体的蕾丝睡衣。

甚至,对准我的腿间。

我惊慌失措,怎么会有这么多媒体?警方出面,驱赶了记者,维护现场。

我看着儿女的惨状,心如死灰。

手机在此时响起,沈元洲打了过来。

我以为他终于意识到孩子出事。

没想到电话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