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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网书名

喆界元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破网书名》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喆界元”的创作能可以将喆界元沈霜降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破网书名》内容介绍:我醒来鼻尖先触到的是冷得像一枚薄沿着人中直直划进喉破庙的穹顶塌了半星子从瓦缝漏进摇摇欲仿佛下一瞬就会砸在我头胸腔疼得发我伸手去却只摸到一层裹得乱七八糟的布——粗粝、腥是原来这具身体原主“顾昭”昨夜挨了板三十杖杖到我呵出一口白雾气里竟带着淡淡的铁锈好像连呼吸都被打出了裂“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在心里问自前一刻我还在市局档案...

主角:喆界元,沈霜降   更新:2025-08-23 03: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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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鼻尖先触到的是雪,冷得像一枚薄刃,沿着人中直直划进喉咙。破庙的穹顶塌了半边,星子从瓦缝漏进来,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瞬就会砸在我头上。胸腔疼得发紧,我伸手去摸,却只摸到一层裹得乱七八糟的布——粗粝、腥咸,是血。原来这具身体原主“顾昭”昨夜挨了板子,三十杖,杖杖到骨。我呵出一口白雾,雾气里竟带着淡淡的铁锈味,好像连呼吸都被打出了裂缝。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在心里问自己。前一刻我还在市局档案室,指尖划过最后一页卷宗,下一刻就跌进了一本无名古书。女刑警成了男师爷,现代成了古代,连性别都被一刀两断。我蜷起手指,指甲缝里还嵌着干透的墨渣——那是方才下意识掐住《破妄书》时留下的。书不见了,只剩半片焦黄残页攥在掌心,像一片被雷劈过的枯叶,叶脉里流动着暗金色的光。

“顾昭!你死没死?”庙门外传来一声冷叱,嗓音清凌凌的,像冰棱撞玉。我循声望去,只见雪地中立着一道修长人影,披了件鹤氅,领口一圈白狐毛被寒风吹得猎猎倒伏。那人背光而立,提灯的手稳得出奇,灯火在她脸上勾出极淡的一圈金线,却照不进眼底。那双眼黑得过分,仿佛两口深井,井底沉着碎冰。她就是原书女主——沈霜降,大梁第一神探,也是我此刻最想结盟、又最不敢轻信的人。

我舔了舔裂开的唇,血腥味更重了,心里却奇异地平静下来:既然死过一次,再坏也不过如此。于是我哑声答她:“还剩半条命,够与你做笔交易。”

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交易?你配?”灯火一晃,映出她指尖的剑柄,剑穗是极细的银丝,缀着一枚小小铜鱼——铜鱼镇的象征,也是她验尸时从不离身的“镇魂铃”。我盯着那铜鱼,脑海里忽然浮起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原主顾昭曾偷偷在铜鱼腹部刻下一行小字——“愿霜降无恙”。字迹娟秀,与原主粗犷的笔迹截然不同,像是谁在梦里借他的手刻下的祈愿。我心口微微一烫,仿佛那行字此刻正烙在我肋骨上。

“我配不配,你听完再杀我不迟。”我撑着地,一寸一寸把自己挪到月光底下。雪光太亮,照得我无所遁形。我索性摊牌,“我知道红绡案的真凶不是‘燕子李三’,而是‘冰丝断喉’。我还知道,凶手下一刀要落在皇太孙的祭天鼓上。”

沈霜降的睫毛颤了一下,像雪地里飞起一只白蝶。她蹲下身,灯火逼到我眼前,我看见她瞳仁里有两个小小的我,狼狈、倔强,却奇异地亮。“你怎么会知道?”她声音压得极低,尾音却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会断。

我垂下眼,指尖摩挲那半片残页。残页上的墨迹忽然浮凸起来,一行小字像活物般蠕动——“雪夜,铜鱼镇,红绡死,下一局:祭天鼓。”我心头一跳,这书竟在实时更新!我深吸一口气,雪气夹着松脂香灌进肺里,冷得我打了个哆嗦,却也让我思路愈发清晰。

“我若说,我曾读过你的未来,你信吗?”我抬眼与她对视,一字一顿,“我还知道,你若一意孤行,会在第七夜子时,死于‘雪中春信’之毒。”

她沉默良久,忽然笑了,那笑意像冰湖乍裂,裂缝里涌出的是汹涌的暗流。“好啊,”她站起身,鹤氅下摆扫过雪地,落下一串浅浅脚印,“我信你一次。但若你骗我——”她屈指一弹,镇魂铃发出一声脆响,雪沫簌簌落下,“我便让你魂飞魄散,连轮回都入不得。”

我苦笑,心里却松了半口气。至少此刻,我们站在了同一条船上。我挣扎着爬起来,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下去。沈霜降伸手扶了我一把,指尖碰到我腕脉时,她微微蹙眉:“脉象虚浮,却奇异地稳——你不是顾昭。”

我心里“咯噔”一声,正欲辩解,她却松开手,淡淡补了一句:“不重要。只要你能破案,是人是鬼,我照用不误。”

雪似乎小了些,风却更利,刮得脸颊生疼。我跟着她走出破庙,雪地上两行脚印,一长一短,一深一浅,像两条不肯平行的线,硬生生被命运扯到一起。远处铜鱼镇的灯火次第亮起,昏黄的光晕里,隐约可见高耸的祭天台,台顶悬着一面巨鼓,鼓面蒙的是百年白犀皮,传闻鼓声一响,可通鬼神。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那面鼓,会不会就是下一具“尸体”?

“沈大人,”我忽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你相信这世上有‘夺舍’吗?”

她脚步未停,只侧了侧头,狐毛扫过唇角,像一抹讥诮:“信。道家《云笈七签》有言,‘形非汝有,是天地之委形也;生非汝有,是天地之委和也。’既非我有,夺之何妨?”

我心头一震,竟不知如何接话。她却忽然止步,回身望我,目光穿过风雪,直直刺进我眼底:“但你记住,顾昭——不管你壳子里是谁,若敢伤这天下一分,我第一个斩你。”

我点头,雪落在睫毛上,化成水珠滚进眼眶,热得发烫。我在心里默默回她:我不仅不会伤它,我还要替它守住这雪,守住这鼓,守住你。

铜鱼镇的夜,长得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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