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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7

车祸失忆三年,我突然恢复了记忆。回过神,发现女儿正蜷缩在练习室角落里泣不成声。

一个样貌清纯的女生指着她的鼻子,面目狰狞地威胁:“夏岑汐,识相点就自己滚出节目!

”说完,我的胳膊被人亲昵地挽住.。“妈,这个人挡了我的出道位,把她踢出节目好不好?

”身边其他练习生也跟着帮腔:“夏岑汐一个投奔郝家的穷亲戚,

哪里来的脸跟我们玲玲争出道位!”“就是,还自不量力地说自己是郝家的千金,

做什么白日梦呢?!”穷亲戚?郝家千金?郝明洲什么时候有能耐自立门户了?

我强压下纷乱的思绪,拨通了电话:“郝明洲,你最好给我滚过来解释一下,

女儿怎么被人欺负了?!”1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紧张:“怎么了?

玲玲现在不是在选秀吗?怎么被人欺负了?”玲玲?

我怎么不知道我夏婉宁的女儿成了什么玲玲?还有眼前这情形……看来我失忆的这三年里,

郝明洲给我来了个“狸猫换太子”。我轻笑一声。都说郝明洲是京市难得的好男人。有样貌,

有学历,有头脑。虽然身世差了点,但我夏家最不缺的就是资源,养一个男人绰绰有余。

郝明洲也很听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嘘寒问暖不在话下,是京市公认最不可能出轨的男人。

可我这一遭发生意外,倒是让这男人暴露了真面目。养人都养到我眼皮子底下来了。

让一个小三喊我妈,恶不恶心啊!我不愿再跟他虚与委蛇。只是刚挂了电话,

郝玲玲又黏了上来,亲昵地抱着我的胳膊,看向女儿的眼神却是掩藏不住的挑衅:“妈,

你快给我做主啊…”我压着怒气,抽出胳膊,满脸冷淡:“你是个什么东西?还喊我妈?

”场面一僵。我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两步走到女儿身边,心疼地把她揽进怀里。“受苦了,

我的宝贝。”女儿抖着身子,紧攥着衣角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指尖发白。

眼神试探地在我和郝玲玲之间徘徊许久,眼泪终于滚流下来。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

“郝夫人怎么喊夏岑汐女儿?”“你看郝玲玲,她脸都白了,肯定有瓜!

”郝玲玲面色一阵变幻,扯起一抹尴尬的笑。“妈,你说什么呢?我才是你女儿啊。

”我懒得演戏,直接戳破她的伪装。“我夏婉宁的女儿就只有夏岑汐一个!

你是个是什么东西?!”2房间里“倏”地一片寂静。郝玲玲面色阴沉,

半晌扬起一个夸张的假笑。“妈,你是不是又记忆混乱了?

”“谁不都知道我郝玲玲才是郝家千金。夏岑汐只不过是一个不知道哪来投奔的穷亲戚,

谁认识啊?”她一步步走近,眼里的恶意都快要凝成实质。“妈,怕你不记得了提醒你一句,

夏鸣集团现在的最大控股人已经不是你了。”“这节目可是爸为了给我铺路专门办的,

只要我说一句话,夏岑汐还是得滚蛋!”郝玲玲说完便放肆地笑了起来,

在一旁迷迷糊糊吃了一顿大瓜的练习生们也附和着干笑。她们都知道,

得罪了郝玲玲就等于得罪了主办方,她们还想在这个节目待下去,就不能做出头鸟。

我皱了皱眉。这三年的记忆还残破不全,我强忍住大脑刺痛的不适消化着这番话。

即使早就猜到郝明洲肯定做了很多手脚,

但亲耳听到后心底还是涌上一股被背叛的酸痛与愤怒。女儿缩在我身后,垂着脑袋不敢出声,

显然是被欺负惯了的模样。夏家平素低调,因而很少有人知道夏家是京市的顶级豪门,

且家族内部横跨政工商,产业遍布多个行业。

夏家子辈们一般会在成人那天开始逐步接手夏家产业,

而夏铭集团只不过是我成人那年用来练手的副业。没想到就是因为夏家的低调,

倒是让这些人觉得夏家女儿可以随意欺辱。我心疼不已,将女儿揽在身后。“宝贝对不起,

妈妈这几年没能护得住你。”失忆之前我还没跟女儿提过夏家的全部家业,

这才让她过得如此谨小慎微。女儿噙着泪摇头。刚想开口,就又被刺耳的声音打断。

郝玲玲像是想到自己如今有所依仗,也懒得再装,恢复了一副流氓做派,

毫不避人地点燃一支烟:“喂!没人想看你们这恶心的温情戏码,抓紧收拾东西滚蛋!

”我的目光重新落回到郝玲玲身上,认真地打量起来。说实话,郝玲玲确实漂亮。黑发黑眸,

雪肌红唇,标准的清纯美人坯子。可惜了,眼里的恶毒将这美貌拉下好几个台阶。

我冷冷开口:“现在比赛已经到了总决选,大楼外面围着不少粉丝和媒体,

现在屋子里随便一个人说漏了嘴,你以为郝明洲是保你还是保他的名声?”“呵,

”郝玲玲嗤笑一声,一口烟圈吐在了我脸上,“喊你声妈你还喘上了?大妈,

你以为我怕这些吗?”说着,她从短裙夹层里掏出一部手机。“看清楚,现在夏鸣是明洲的,

我有钱有资本,舆论风向我想怎么掌控就怎么掌控。”“夏岑汐不是路人缘好吗?

但是只要我按下这个发送键……”郝玲玲笑得一脸灿烂,

可手机屏幕里的内容却无比肮脏:“不出半小时,

你宝贝女儿的各种香艳照片和桃色绯闻就会传遍全网。”“到时候哪里还需要我出手?

舆论就会把你女儿逼疯的,谁还记得我有没有做过什么啊?”“还是你想试试明洲更在乎我,

还是更在乎这个时刻提醒他有段糟糕婚姻的女儿?”糟糕婚姻?郝明洲靠着我夏家的嫁妆,

一夜之间从一个靠着贷款读大学的穷小子挤进豪门圈,如今更是在京市站住了一只脚。

我还说没嫌弃他,他倒还还有脸说“糟糕”?郝玲玲笑着,趁我愣神手指一抖,

一条信息发出。我眼睁睁地看着消息发送成功,对面回复了一句:“收到。”“郝玲玲!

”“在呢……”郝玲玲随意将烟蒂甩在地上,补了个口红,“这就是和我郝玲玲作对的下场,

懂吗?”“你!”“你什么你?哎呀,”郝玲玲做作捂嘴,“夏鸣现在已经是明洲的了,

你不会以为他还会心疼你们母女俩吧?”这一口豪门大瓜扑面甩来,在场无一人敢开口。

女儿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刚刚手机里那些合成的肮脏图片她看得一清二楚。

“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恶毒的女生!”我不再搭理,蹲在女儿身边,安慰道:“宝贝别怕,

你可是夏家的女儿,不会有事的。”我连忙拨通导演的电话。不出两分钟,

赵导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出现在了杂物间。“赵导,郝玲玲录制期间无视节目组规则,

聚众闹事还欺压霸凌同伴,不管吗?”“郝夫人,您这……”赵导一脸懵逼,

看了眼郝玲玲的眼色,立刻改口:“郝夫人,请你注意言辞,

这些话传出去对我们节目组及练习生会有很大影响。至于你说的霸凌事件,

我们节目组会核实后给你答复。”我笑了。“看来你也被郝玲玲收买了是吧?

”赵导一脸严肃,“郝夫人,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节目是郝先生投资的,

我自然是站在玲玲小姐这一边,没有什么收买一说。”我心底发冷。在我记忆混乱的这三年,

郝明洲到底有多猖狂,竟然连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生都能爬我头上去。

我看着女儿通红的双眼,心里揪痛。但现在不是情绪上头的时候,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拦住即将扩散那些黑料。我不再管这一窝蛇鼠,

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网安局的电话。“刘叔,帮我个忙,这里有人散播伪造虚假恶意信息,

麻烦帮我拦截一下。”我直直地盯着郝玲玲:“还有,

始作俑者是不是应该进去进行网络安全普及教育?可以的话今晚时间正合适。

”郝玲玲脸上终于绷不住笑,就连赵导也脸色一变。谁都没想到,我会认识网安局的人。

今晚就是节目的总选举。郝玲玲选择在这时候散播黑料,

本来就是为了能够让女儿被舆论裹挟出局。但眼下看着自己就要先出局,郝玲玲急红了脸,

急赤白脸地指着我“你,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索性拿起手机手忙脚乱地开始拨打电话。电话一通,郝玲玲就换了一副嘴脸,

声音委屈地哭诉告状:“明洲,我被人欺负了!”“我为了出道努力准备了多久你是知道的,

现在有人要拦着我参加今晚的总选举,你快来给我撑腰啊!”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郝玲玲撒娇似地哼唧几声,很快又恢复了高傲的姿态,语气娇嗔:“那你快来啊!

”挂了电话,郝玲玲越过我,直直地盯着女儿,眼里全是不怀好意的挑衅:“都是因为你,

你和你妈很快就要被赶出家门咯!”“等你妈以后带着你在路边捡垃圾吃的时候可得记住,

你妈可是为了你才顶撞我的,一切苦难可都是你造成的哦。”场面陷入了僵局。

赵导左看看右看看,都不是能得罪的主,只能干搓着手站在一旁。女儿吓白了脸,

紧紧攥着我的衣角,“妈,我不参加了,不参加了,你别因为我……”我打断了女儿的话,

用力握着她的手,怜爱又坚定地看着她:“小汐你从小喜欢艺术,

无论你想学什么妈妈都支持你。现在也一样,你想要站在舞台上唱歌跳舞,

妈妈就会给你护航到底。”“你要记住,咱们夏家的女儿从来不退缩!”郝玲玲在一旁听着,

突然笑了起来,“夏家?哈哈哈哈,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家族,

还真是闻所未闻呢。”我懒得解释,倒是一旁的赵导好像是终于想起什么,喃喃道:“夏家?

难道是……”不等赵导把话说完,房门被突兀地推开。看到人,我的心终于沉了下去,

怒火猛然激起。来人,正是郝明洲。3他一进门就大步向郝玲玲走去,紧张地将人揽进怀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而后才突然想起似的,看向我:“婉宁,怎么回事?

刚才玲玲说被人欺负了,你们没事吧?”我沉默地看着这场闹剧会如何收场。

女儿攥紧了我的衣角,小脸惨白。“妈,你,你……”夏岑汐看着这熟悉的场景,

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妈妈又会忘记一切。我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既然我已经恢复记忆,就不可能再让任何人欺负我的女儿。郝明洲听到我们的对话,

眼神有一瞬间的慌张,但很快就被冷漠和决绝所取代。脸上挂上虚伪的笑:“婉宁,

是不是又头疼了?你的精神问题还没好,咱们别打扰玲玲了,我带你去医院吧。”说着,

就要将我拉走。郝玲玲在一旁抱着胸, 扬唇一笑。“是啊,妈,精神病没好就别出来了。

”手腕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扣住,郝明洲像要掐住我的命脉一样紧紧锁住我的手腕。

眼看就要被带走,又徒留女儿面对这一切。我使劲挣扎,不顾手腕上落下一道道刺眼的红痕,

反手一个巴掌甩在了郝明洲的脸上。“郝明洲,我给你脸了!”周围一阵抽气声。

郝明洲顶了顶腮,努力维持着体面,咬牙笑着。“老婆,你病了。

”那张脸上曾让我心动不已的青涩温柔早就消失,

此刻只留下因掩藏不住冷漠与算计而扭曲的皮囊。我压下心底涌出的细密酸痛,

将女儿揽进怀里,直直地盯着他。“郝明洲,你给我说清楚,你身后这个玲玲,到底是谁?!

”他没有回答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事情败露的狼狈。转头看向安静吃瓜的赵导:“赵导,

我作为节目的主办方和最大投资人,竟然连自己的妻女都能在这里受欺负吗?

”“选人用点心,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招进来。”说话间,他的眼神瞥向女儿。

赵导浸淫娱乐圈多年,立刻懂了。这是大老板要保小情儿不要女儿了。

马上点头哈腰地解释:“对不起郝总,我看郝夫人一直护着这女孩儿,就没敢冒犯。

”“不过您放心,这事儿让令女受了委屈,确实是我的失职。

”赵导眼神倨傲地看向我和女儿,言之凿凿:“夏岑汐节目期间言语蛊惑郝夫人,

试图运用不正当手段扰乱节目秩序,妄想通过黑幕夺得出道位,这一直是节目组所摒弃的!

”“今晚总决赛之前,节目组就会发布官方声明,夏岑汐因故退赛。

”说完又对着郝明洲深深鞠上一躬:“您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做得漂漂亮亮,

给您和令女一个交代!”郝明洲笑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我:“婉宁,

你精神不好所以我不怪你,但今晚是玲玲的重要时刻,你还是跟我一起回家吧,

我带你去医院。”说完他又看向女儿,眼神中没有一丝亲情,只有冰冷和厌恶:“夏同学,

你还年轻,以后就不要动这些歪心思了。”郝玲玲娇弱地倚靠在郝明洲怀里,声音抬高,

带着显而易见的蔑视和炫耀。“我的好妈妈,你还是跟爸爸回医院吧,

再好的精神病院咱们郝家都住得起!毕竟爸爸把夏鸣打理得可比之前好太多,

市值翻了不知道几番呢。”“还有夏岑汐同学,回去好好上学,收起你的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