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含羞带怯地问他: 沈总,还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他抬头,莞尔,人模狗样地说了句: 不用,谢谢。
晦气。
我压低了帽檐,在他身旁落座。
男人微顿,缓缓侧过头。
淼淼,好久不见。
温润如清泉的嗓音落入我耳中。
我蜷了蜷手指,不受控制地被这一声淼淼拉回了旧时光。
六年前,17 岁的沈辞轻生不成,被妈妈领回了家。
那年我 16。
妈妈笑眯眯招呼: 淼淼,过来,叫哥哥。
就这样,母亲早逝,父亲不详的沈辞成了我的养兄。
在我家一住就是四年。
他对我很好。
我以为,他永远不会离开我。
可两年前,沈辞主动找到富可敌国的父亲,回了沈家。
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少爷,给了我们一百万。
和我与母亲断了联系,仿佛与我们从未有过交集。
身份悬殊,我只能在电视机里和报纸里偶然窥见他的身影。
如今再见,他还是一点没变。
好看得令人嫉妒。
你认错人了。
我戴上耳机和眼罩,不给他继续搭话的机会。
视线之外,沈辞想要触碰我的手克制地捏住我的衣角,眸光专注地盯着我的侧脸,缱绻不已。
我听着歌,逐渐陷入梦乡。
淼淼,淼淼……
很轻很温柔的声音在唤我。
我哼唧两声,困倦地拉下眼罩。
一只大手瞬间抬起,帮我挡住了刺眼的灯光。
我眯着眼动了动,下意识问: 到了?
嗯。他的嗓音微哑。
呼出的气息以更热的温度反扑到我脸上,柔软中带着坚硬。
我反应了片刻,猛地离开他的大腿,坐了起来。
顾不上冒着热气红温的脸,我狠狠踩了他一脚,你真恶心
沈辞没躲,疼得轻嘶一声,不受控制腾起的热度又不受控制地降至冰点。
他缓过神,温声道歉: 对不起,我控制了,但没控制好。
这解释不如不解释。
我现在很怕把他骂爽了。
索性扭过头不理他。
落了地开机。
短信一条接一条地控诉:
宝宝,你不乖,怎么可以睡在别的男人腿上?
我也可以给你睡,你为什么不找我?
离野生狗远一点,再有下次,我打断他的狗腿。
不行,我还是好生气,你能不能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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