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很闲,闲得蛋疼的那种。
我其实很不理解这句话,闲和蛋两个字组合在一起,我只能想到咸鸭蛋,或者咸蛋,至于蛋为什么会疼,我就更不理解了。
我曾问过师兄,闲得蛋疼该如何理解,师兄当时抄起敲木鱼的小槌,照我脑袋来了一记,告诉我这就是闲得蛋疼,这下我就理解了,脑袋光秃秃的不就是鸡蛋吗?被砸一下当然会疼,所以闲得蛋疼就是,没事瞎琢磨。
后来大师父的行为证实了我的判断。
大师父就是我爹,我父亲,我爸。他可不是出家后才有的我,而是有了我之后才出的家。我问他,明明都是你,为啥弄这么多不同的称呼,他也给我来了一槌,我立刻就明白了,就是闲的。
那天大师父不在,不光那天不在,他已经离开寺庙快一个月了,说是帮人搞什么项目。我的脑袋就没人剃了,长出一层细密的头发,很是刺挠。为了不刺挠,我就没事挠头皮,可是越挠越刺挠,连手心也不舒服起来。
强调一下,手是手,心是心,手痒心也痒,就这么着,我没法看书了。大师父,也就是我爹的书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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