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林风捂着手臂,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是自己假酒喝多出现幻觉了?
老人在围栏上翘起二郎腿,全然不顾自己有可能会掉下去,自顾自道:“老夫乃仙界一名仙人,法号兮北风。”
“上界天帝怜悯,不忍人界遭此劫难,故派老夫下凡,寻一可造之才,传其仙法,抵抗此次凶机。”
“老夫观你品行兼德,天生仙窍,是个不错的人选。”
说罢,老人45度仰望天空:“今日你我能在此间相遇,也是有缘,想来,这便是定数吧。”
这是被撞傻了还是本来就是神经病?
林风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一眼老人,不愿再多纠缠,转身往回走。
能一口气跑这么远,他挂了老头都不会挂。
掏出手机,上午十点,他己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再不回去睡觉真的要成仙了。
老人见林风要走,忙叫道:“慢!”
林风下意识回头,一本古书结结实实拍在其右脸上。
眼前一阵金星闪烁,两边脸的形状稍微显得和谐一些了。
林风捡起书,气得欲朝老人脑门上砸去。
老不死我忍你很久了,今天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早上拉的干净。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面包车停在两人身旁,推开门,从里面窜出西五名白大褂。
其中两人手拿长管***,二话不说举起枪就朝老人射去,枪管里喷射出密密麻麻的小针。
老人虽灵活躲过大半麻醉针,却也被其中几枚射中小腿,没走几步便哎呀倒地,嘴里嚷嚷。
“我不去医院,放开我,我不去医院…”其余人则用一件特殊的衣服将老人套住,在其身上缠绕几圈粗大的铁链,扣上两把大锁,熟练地将老人扛上面包车。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用时不到一分钟,把林风都看呆了,他手上还保持着要扔书的动作。
这时,一位女医生踩着高跟鞋缓缓朝林风走来。
她面容精致,身材高挑,一袭乌黑的长发慵懒的披在香肩上。
大褂里的高山被一件白色衬衫紧紧包裹着,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解开,露出雪白的锁骨。
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傲人的曲线,双足套着黑丝,使其显得更加修长。
其高山上别有一张工作证,上边写道,南市第三精神病院主任,杨柳盈。
“你没事吧?”
杨柳盈左手抱胸,右手托着下巴。
声音温柔且充满磁性,其音色仿佛与某位女明星极其相似。
一股香风袭来,林风脑海不自觉浮现一幅画面。
杨柳盈依偎在自己怀里,眼含春意的给他喂溜溜梅。
“喂!
主任问你话,没听到吗?”
其中一名戴眼镜的男医生朝林风喝道,随后一脸谄媚对着杨柳盈说:“主任,别理他了,我们回去吧。”
林风回过神来,忙回道:“我没事,没事。”
他这才发现整张脸己经麻木,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难道这老头有毒?
“他是我们院的重度病人,患有多重人格分裂症,还带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你呀,下次遇到穿蓝白病号服的人要远离一点,知道不。”
杨柳盈看着林风肿起来的脸,眼中带有些许幽怨,语气像是妻子在责备粗心大意的丈夫一样。
“知道知道,谢谢大美女关心。”
林风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这等气质的大美女。
此刻他觉得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世界只剩下眼前冒着白光的女神。
呵,又一个蠢货。
杨柳盈心生厌恶,却又享受这种玩弄男人于股掌之中的***。
其实她小时候长得很丑,又黑又胖,同学们经常嘲笑她是小黑妞。
大学时也因为长相被谈了三年的男友戴了绿帽,而且还不止一顶。
男友和她谈了三年完全是因为她有个当院长的父亲,家里有钱。
只是不巧,她男友在一次和情人约会时被杨柳盈撞见。
本来还想解释她只是我妹妹,但杨柳盈并不是这么好糊弄的,无奈只好翻脸臭骂一顿死肥婆之类的恶毒话。
分手后,杨柳盈只用了半年时间便整个人脱胎换骨,人不仅瘦了还变白了,五官也变得立体起来。
曾经唾弃她的男友也回心转意,死皮赖脸的想要追回,用尽各种手段。
她当然不会答应,用魅力让校霸把前男友拉进厕所里喂饭,狠狠羞辱一顿。
从那以后,她便怨恨除了亲人以外的所有男人,最常做的便是先将其钓上岸,再折磨致死。
这些年己经不少良家妇男都遭此女毒害,下场极其惨烈,有些甚至这辈子都不能再做男人了。
“美女能加个微信吗,我叫林风,玉树临风的风。”
林凡盯着杨柳盈硕大的胸部流口水,一脸痴汉样问道。
“好啊,到时候要是再遇到像刚才那种人,记得给姐姐打电话。”
杨柳盈望着林风毫不避讳的目光,内心极度反感,表面却是一副邻家大姐姐的模样。
林风并不知道,看起来温柔体贴的大姐姐,实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一个女生主动接近你,不是想要你得病,就是想要你的命。
显然林风并没有这种意识,此刻还为邂逅了一位绝世美人而沾沾自喜,认为这是自己魅力大的缘故。
“盈盈,我们快回去吧,院长他们应该等着急了”身后传来几名蠢货的催促。
“那姐姐走啦,拜拜,注意安全。”
杨柳盈笑着摆摆手,回到车上关好门,车子扬长而去。
“拜拜。”
林凡一脸媚笑摆手回应,望着面包车缓缓消失,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爱情?
第三精神病院主任,杨柳盈…妈,我恋爱了。
林凡嘿嘿傻笑,嘴里喃喃着女医生的信息,回到车上,发动车子朝住所开去。
这次他很小心,并没有发生意外。
很快便来到林凡住的地方,这是一个破旧的小区,看其风格大概是90年代的建筑。
小区楼下的街道停满商贩的小摊,把原本宽大的道路挤成一条小道。
回到家,林风随意将鞋子一丢,便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等他再睁开眼时己经是下午六点了。
刚起身,脑袋便传来一阵剧痛,经常喝酒的朋友都知道,这玩意叫宿醉。
走进厕所放水,从坑里冒上来一股浓重的酒气,掺杂着尿骚味。
这味道很上头,让林风忍不住扶着小林吐了起来。
一阵哗啦啦的冲水声,林风满脸憔悴从卫生间摸了出来。
这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林风知道,这是独属于他母亲的***。
踉踉跄跄来到床边,拿起电话接听。
“风风,吃饭了没。”
电话那头响起母亲的问候,听语气似乎很开心。
“正准备吃呢妈,啥事啊。”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吗?”
母亲有些抱怨,随即又好像是藏不住喜事一样继续说道:“那个,风风啊,妈妈要跟你说一件事。”
母亲有些欲言又止,似乎还带有一丝羞涩。
“什么事啊妈。”
林风将食指与大拇指在山根穴上不断按压,希望能缓解一下头痛。
“就是,嘿嘿,怎么说,就是,妈妈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