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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5-17
我儿子被推进手术室,胸腔已开,麻醉生效。

他亲生母亲、当班主刀、副院长沈晚,摘掉手套,丢下手术刀,追着白月光陶然跑出了手术室。

“沈老师,你这样不太好吧,孩子还在开胸呢。”

有护士试图拦她。

沈晚头也不回:“他是医生,他能顶上。”

孩子心跳骤停,监护仪发出刺耳的报警声,我只能咬牙顶上,双手满是鲜血,撑住儿子脆弱的生命线。

术后,沈晚发了条朋友圈:“感谢陶然不眠不休陪我守住了小奇迹。”

配图里,是她和陶然并肩站在走廊里,身后是我的儿子。

我没说话,只在第二天清晨,贴出了医院备案的监控视频。

并附上一张离婚协议书。

1我冲进手术室时,孩子胸腔已经打开,麻醉完成,监护仪稳定。

而他的主刀医生、他亲生母亲,沈晚,已不知所踪。

“她去哪了?”我声音都破音了。

助理医生慌得像踩了地雷:“她说陶医生出事了,让我们先稳住……”我呼吸猛地停了一秒,大脑发出刺耳的嘶鸣。

儿子正在手术台上,全麻,心脏暴露在操作灯下,她转身去哄白月光了。

心电图开始拉出一条长长的直线,警报声刺耳地响起,像是一把把尖刀,一下一下割在我心上。

“快!血压掉了!”“心律骤停!肾上腺素准备!”“胸内按压!快!”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只手死死按住断裂的血管,另一只手开始抢救。

我顾不上脸上滑落的汗水,整个人几乎趴在手术台上,用尽全力维持那颗小小的心脏继续跳动。

“止血钳!”“夹住左冠状动脉!”但周围的护士像是没听见一样,站在原地不动,甚至有几个还在窃窃私语。

“这家伙手抖成这样,也配当心外科医生?”“本来就是陶医生的手术,他也就能站个助手位吧。”

“难怪沈院长不愿意和他搭档,谁想背这种锅啊?”我强忍住怒火,双手已经被鲜血染红,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手术台上。

“电击!快!”三分钟后,心电图上那条直线终于微微颤动了一下。

我几乎脱力地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手术室墙壁,手上的手套早已被血浸透,指尖还在轻微颤抖。

我死死盯着心电图,眼睛酸得发红。

这是我和沈晚的儿子。

沈晚是我们医院最优秀的心外科医生,我们说好了由她主刀。

可是她没做。

在孩子命悬一线的时候,她丢下了刀,去安慰她心尖上的白月光。

他术中操作失误,被护士指出错误,情绪激动拂袖而去。

而她,作为副院长,不是回去纠正方案,而是追出去哄他。

我还没从手术服里挣脱出来,沈晚就推门进来了。

她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甚至连头发丝都没有乱。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手术台上的孩子,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怎么?手术还顺利吗?”我一愣,指尖颤抖着指向她:“你……你去哪了?”她淡淡地回头:“我去找陶然,他情绪不稳,不能出事。”

“情绪不稳?”我几乎要笑出声,“你知道你丢下的是谁吗?那是你的儿子!”她轻轻皱了皱眉,像是不耐烦被打断:“孩子不是我的全部,我也有别的责任。”

我瞪着她,胸腔里那股怒火几乎要把我烧成灰烬:“所以你觉得陶然比你亲生儿子的命更重要?”她淡淡扫了我一眼,声音冷淡:“江砚舟,你太情绪化了,医生需要冷静。”

沈晚转身离开手术室,脚步平稳,没有半点迟疑。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在她眼里,我和这个孩子,根本不重要。

我坐在空荡荡的手术室里,看着手术记录单。

主刀医生:沈晚。

麻醉医生:陶然。

助手:江砚舟被划掉我的名字,被她亲手划掉了。

手术记录单被护士递到我面前,我看到沈晚的名字在主刀一栏,而我的名字却被划掉。

“这活本该是陶医生来的。”

助理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我抬起头,看到他们眼中的同情和轻蔑。

她把亲生儿子扔在手术台上,追出去哄另一个男人。

而我,被人当成了备胎和笑柄。

当晚,沈晚在朋友圈发了一条状态,配图里,没有我。

2手术后,我连夜查完病历,刚想进病房看看陆初,沈晚却挡在了门口。

她穿着整洁的白大褂,头发一丝不乱,目光冷漠。

“你想干什么?”她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疏离感。

我愣了一下,指了指病房里还在昏迷的陆初:“我想看看他。”

“你身上都是病菌,别碰他。”

她冷冷说道,仿佛我只是一个来打扰她工作的陌生人。

我脚步顿住,手指僵在半空,胸口一阵钝痛,像是被人生生插了一刀。

“我是他爸爸。”

我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说。

沈晚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嘲讽:“那又怎么样?你觉得你配吗?”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所有辩解的话都卡在喉头,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

我靠在走廊的墙上,拳头攥得发白,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

电梯门开了,陶然端着一盒营养汤走出来,看到我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哟,江医生也在啊。”

他走到病房门口,笑着对沈晚说:“沈老师,我买了你喜欢的汤。”

沈晚微微一笑,语气柔和:“辛苦你了,陶然。”

我站在阴影里,看着她接过那盒汤,动作亲昵,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而我,只是个被排斥在外的局外人。

晨会。

陶然故意在我面前“请教”:“江医生,你的方案是不是有问题?”我抬起头,看到他脸上的得意和挑衅,心头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

“如果有问题,可以提出来讨论。”

我强压着怒意,语气尽量平静。

陶然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沈晚一眼:“那就好,毕竟……某些人可是很容易犯错的。”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所有人都在看我,眼神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沈晚就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没有一点要替我解围的意思。

我走到实验室,准备验证一下之前的方案。

保安拦住了我:“江医生,不好意思,实验室临时封闭,陶博士的干细胞研究优先。”

我看着那紧闭的实验室大门,胸口的怒意几乎要烧穿胸膛。

走廊里,几个年轻医生窃窃私语:“听说江医生的方案被陶博士推翻了,看来这次真是要翻车了。”

“谁让人家有沈副院长撑腰呢。”

“啧啧,堂堂心外科副主任,连实验室都进不去,真够惨的。”

3我一夜未眠,盯着陆初的心电监护仪,滴滴作响的声波刺得我头皮发麻。

护士推门进来,看到我还守在病房,愣了一下,随即勾起嘴角,轻蔑地笑了笑:“江医生,你还在这儿啊?沈老师刚才和陶博士一起出去吃饭了。”

她话里的嘲讽毫不掩饰,我指尖发紧,喉头像堵着一团火,却只能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谢谢,我就在这儿守着。”

她嗤笑一声,把检查单重重甩在床头柜上,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像钉子,一下一下钉进我的心里。

我坐在床边,看着陆初那张小小的脸,突然有些恍惚。

我站起身,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走到护士站准备拿检查报告。

经过更衣室时,我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几声低低的笑声,伴随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门没关紧,一丝暧昧的光从门缝里泄了出来,我脚步一顿,心跳莫名加快。

“当初真是瞎了眼,不然怎么会嫁给他……”是沈晚的声音,带着几分懒散的嘲讽,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愧疚。

“怎么?后悔了?”陶然的声音紧接着传出来,带着隐约的笑意。

沈晚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的满足:“当然,早知道你这么懂我,当年就该选你。”

我指尖猛地一紧,胸口像是被锤了一拳,呼吸一滞,整个人僵在原地。

就在这时,里面传来一声低低的喘息,是陶然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又清晰得足以刺穿我的耳膜。

我咬紧牙关,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眼前一片模糊。

几秒钟后,我猛地推开门,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几件皱巴巴的白大褂挂在衣柜上,空气中残留着浓重的香水味和酒精的刺鼻味。

我扫了一眼地上的垃圾桶,赫然看到一个皱巴巴的避孕套包装袋,印着“极薄·亲密”,旁边还扔着几张揉成团的纸巾,甚至还有一根散落的长发。

我的胃猛地一阵痉挛,几乎要将刚刚吃下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回到病房时,陆初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我,虚弱地喊了一声:“爸爸……”我心头一震,刚要握住他的手,病房门又被推开,刚刚那名护士冷冷扫了我一眼,把手里的检查单甩在床头。

“哎,陆初啊,你爸爸可没用呢,废物一个。

怪不得你妈……”我的手猛地攥紧,指尖发白,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燃烧殆尽。

下午,我准备给陆初录入新的护理数据,登录病历系统时,手指僵在键盘上,愣了几秒。

屏幕上的名字“江砚舟”被恶意篡改成了“江废柴砚舟”。

我呼吸一滞,脑子里“嗡”地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走廊尽头,我听见陶然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和一名年轻的护士低声谈笑。

“我可是沈老师唯一信任的搭档。”

他语气轻快,像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声音轻快得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剜在我的心口上,疼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站在走廊的尽头,仿佛被整个世界孤立,连影子都显得那样可笑。

4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我猛地回头,以为是沈晚,结果进来的是院长。

他脸色铁青,一进门就把病历本摔在桌上,语气冰冷:“江砚舟,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整天守着病房不走,是想影响其他医生的工作效率吗?”我站起来,手指僵硬地抓着椅背,硬挤出一个笑:“院长,我只是担心陆初,他的病情……”“够了!”院长狠狠拍了下桌子,眼睛里闪着怒火,“你现在名不正言不顺,还敢碰病人?谁允许你在这儿待着?”我喉咙一紧,胸口的怒意几乎要喷涌而出,但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我只能生生咽下那口气。

院长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僵硬地站在原地,心口一阵阵发疼,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记。

几天后,我在医院的学术大会上碰见了陶然。

他站在演讲台上,意气风发,西装笔挺,面对台下的掌声露出自信的笑容。

“我们的医学研究,讲究的是实事求是,靠的是实力,不是靠婚姻上位。”

他说这句话时,特意扫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嘲讽。

台下的同行们哄然大笑,我听见有人小声议论:“江医生还真是够忍的,连老婆都守不住,还天天跑病房装什么好父亲?”“听说他还去申请用实验室设备,被沈老师一句话给驳回了呢。”

“谁让人家是副院长,陶博士可是她唯一信任的搭档。”

我的拳头紧握,指尖掐得掌心生疼,几乎要把骨头捏碎。

更恶心的是,第二天,沈晚发了一条朋友圈。

照片里,她和陶然并肩站在一起,身后是陆初苍白的小脸,三个人笑得灿烂,像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家人的陪伴才是最珍贵的。”

她在文字栏里这样写道,语气温柔得像是在炫耀什么。

我盯着那张照片,手指发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居然用我们的儿子,和别的男人拍“全家福”?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五脏六腑都在剧烈地抽搐。

那天晚上,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等她下班回来时,我站在家门口,挡住她的去路。

沈晚挑眉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几分不耐烦:“你干什么?”我把那份离婚协议扔到她面前,冷声说:“签字吧,我们结束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伸手拿起那份协议,随意地扫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在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结婚证就当医疗废料处理吧。”

她讥讽地抬起头,眼神轻蔑得像是在看一个被丢弃的垃圾。

我的指尖微微发抖,心底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烧成灰烬。

她甩手把协议扔到我脸上,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像是一把把钉子,狠狠钉在我心上。

我回到空荡荡的家里,走到卧室,把我们曾经的合照一张张扯下来,扔进壁炉里。

火苗舔舐着相纸,沈晚的笑脸在火光中扭曲变形,最后化作一缕青烟,飘散在空气里。

我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早就存好的号码,声音冷得像是冰块掉进深渊。

“准备好吧,明天头条见,沈副院长。”

5学术会议当天,沈晚和陶然手挽着手,走进会场。

沈晚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裙,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带着轻蔑与自信。

陶然在一旁低声说了句什么,她轻笑出声,眼角余光扫过坐在角落里的我,嘴角浮起一抹讥讽。

“江医生,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一个同事故意凑到我身边,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听说你最近连病房都不敢进,怕自己手抖误伤病人?”“听说今天是陶博士要分享他的新成果。”

另一个同事压低声音说,“那可是沈副院长亲自指导的项目,啧啧,真是郎才女貌啊。”

会议开始,陶然站在演讲台上,投影屏幕上显示着一串复杂的数据曲线。

他一边讲解,一边不时朝沈晚的方向微笑,那种亲昵的眼神看得我几乎作呕。

“为了完成这项研究,我和沈老师通宵达旦地工作,无数个夜晚我们都在实验室里讨论、分析、验证……”陶然的声音在麦克风中回荡,字字句句像是尖刀,狠狠扎在我心口。

台下的掌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人站起来鼓掌,整个会场仿佛是他们两人的主场。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一个医生在我身后低声感慨,“有了沈老师的支持,陶博士前途无量啊。”

“也不知道某些人是怎么搞的,堂堂心外科顶级医生,居然沦落到靠抱孩子混日子的地步。”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回头反击的冲动。

“江医生,要不你也上去讲几句?”陶然突然在台上微笑着看向我,语气中满是挑衅,“大家都很想听听你的高见呢。”

我站起身,缓步走向演讲台,冷冷看着陶然和沈晚。

“既然你这么有兴趣,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勾了勾嘴角,伸手指向大屏幕上的数据,淡淡道:“陶博士,这些数据,应该是用‘A-17’患者的数据吧?”陶然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强装镇定地回答:“当然,我们的研究都是基于真实的临床数据,难道你还怀疑我们造假?”我嗤笑一声,转头看向沈晚:“那么请问,这个‘A-17’患者,是在哪家医院接受的手术?术后恢复情况如何?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沈晚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显然没料到我会在这种场合突然发难,握着钢笔的手指微微发抖。

“江砚舟,你是不是疯了?”她咬着牙,努力维持冷静,“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丢人现眼!”“哦?”我冷笑着朝她走近一步,“你害怕了?”陶然立刻站出来挡在她面前,故作镇定地笑道:“江医生,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请不要在这种公开场合发泄你的私人情绪。”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过他们:“陶然,你敢不敢把这份数据的原始病例拿出来?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有这份病例?”台下的笑声瞬间消失,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着我们三人,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就在这时,会议室后排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身穿深色西装的老人缓步走了进来,步伐沉稳,目光锐利。

“江医生说得没错,”老人走上讲台,目光扫视全场,“这个模型的核心算法,是我和江医生共同研发的技术,陶然,你有胆子继续讲下去吗?”